政?”女又定神看了看三途,说:“你何时对此事如此上心了,竟主动要求。”
“三公子如此迫切想救赵姬母子,可是有什么良策?”松月听三途说要救公子政来了兴致。
“你不是还有些旧部和一些和你同来邯郸的细作么,不如,先去找到他们一起商议,我心中已有了一套营救方案,就等有人协助!”三途说。松月高兴坏了,说:“我那些旧部和同僚都隐在城东的村寨里,此去不远。”
“时不我待,现在我们就启程去找寻你那些部下一起商议。”三途风风火火的说着,松月兴奋的点着头,一旁的女又倒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三途打着什么主意。
三个人驾着马车来到村寨里,寨里的人都鄙夷的看着他们一群外乡人,松月摆摆手叫他们不要在意,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茶寮,三人坐下,松月对伙计说:“伙计,你去告诉你们草字班头,就说松树弯月下有大买卖要和他商议,叫他速速来见我!”伙计识趣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去。
时隔不久,伙计前来答话:“三位,草班头有请,三位请随我来!”三人相顾一眼起身离座随伙计走去,只见那伙计在松月耳边耳语了几句,松月神情有些紧张的走到女又面前说:“姐姐,我们被人跟踪了,怎么办?”女又一皱眉,三途却淡然的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前几日用树叶撕成变的胖小人,将绿色的胖小人放下地,几个胖小人突然钻到地下不见了,三途说:“不必担心了,他们会去解决的!”
松月问:“三公子,那晚我就想问了,那些绿色的小人是做什么用的啊?”三途哈哈一笑只吐了两个字:“秘密!”
松月吃了闭门羹难免有些难堪,女又拉着松月的手笑着说:“你别搭理他,那几个小人就是写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能堵住人的五官,让他们听不见看不见闻不见尝不见。”松月眉梢一动:“这么神奇?”
“当然了……”几个人笑着随着伙计来到了村寨的另一头的屋子里,进到屋子里,伙计又带着他们从后门出来,拐到了另一间屋子,屋子不大,却十分隐秘。
伙计推开门进去,里面已经围坐着几个深色衣衫的男子,男子有的粗壮有的纤瘦,有的脸上还有伤痕,他们看到松月来了也没着急着问什么,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大汉一抱拳道:“月子辛苦了,这几位朋友是?”松月回礼,将事情始末诉说一遍,当说到被人跟踪几名汉子都站了起来,松月又道:“三公子奇人有妙法,已经打发了那几条尾巴,各位不用担心。我们今天来是要和各位商议如何营救赵姬母子回国一事。”
一瘦弱书生样子的男人说“我们共二十三人,现在,就剩下这屋子里这不到十个,现下已经知道赵姬母子所囚之处,能有什么办法。”
“众位切莫沮丧,我和我这妹妹既然管了这事,给大家办好了便是,今日我们前来,就是要和各位商议此事。”三途说。
几个汉子看了一眼三途又看了一眼松月,松月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各自介绍,屋子里一共有六个男人,分别是书生南骏,屠夫马卫,商贩吕原,提笔先生道且然,还有两个年纪稍微大些的是竹筐老汉汤川境和泥叟梁居。
松月又说,“他们面上都是些书生或是商贩,可是真实的身份和我一样是吕丞相府中的细作,南骏擅暗器,且过目不忘,马卫刀法精准,能在瞬间将人剥皮拆骨,吕原擅谋略,若不是他将我们分成几波人行事,恐怕我们也没有屋里的几个活人了,道且然耳力惊人,能听四方响动且朋友众多平日里的情报多由他搜集,至于汤大哥和梁大哥,他们年纪虽长,却动作灵敏,汤大哥擅用竹,梁大哥擅用剑,还有的就是被囚在长安君府中的两位,单凡和卓之见,他们易容易声的功夫一流,可是不知怎么竟被长安君的人发现了,我们此次营救失败,还搭上了姐姐一条性命,哎!”松月突然又感伤了起来。
一旁的南骏安慰道:“月子莫难过,若我等有幸回到丞相府,将长安君恶事奏报丞相,叫丞相替我等出这口恶气!”松月不再说话陷入了沉思,屋子里突然显得有些尴尬,女又打量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几个人神情不一,有的垂首叹气有的尽是落寞有的却是,却是一脸复杂。
当吕原问松月,三途和女又的身份的时候,松月看了一眼他们,松月有些支吾着说他们来自昆仑,救了自己,没有过多言语,几个人看着二人不再说话,女又知道他们的身份一语难尽,难以让人信服,女又道:“我和三哥来自昆仑,想必,在座诸位没有人去过那个地方吧!”几个人陷入沉思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