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想这天气也是变幻无常的很,心中一动,便嘱咐瑞珠道:“既然天气好了,你下午便去把你说的那个嬷嬷唤来吧,我问问她可是懂得,若是真懂,那我也省事多了。”
“是。”瑞珠道,“只是那嬷嬷如今在庄子里,等下奴婢便吩咐个人去把她喊来,要走上一段路程呢。”
月牙儿疑惑道:“在庄子里?既然如此,若她愿意,日后留在府中就是了,省得来回跑。”
“是。”
说话间,几人已到了前院,见那书房门口立着一众小厮,月牙儿奇怪了一下,随即笑道:“这世子爷,排场倒是大得很,不过是来说说话,就带这么多人。”
月牙儿走上前去,刚想问世子爷可还在里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女人低低地哭声,遂不解的问向站在门口的小厮:“里面发生了何事?王爷可在里面?”
小厮见是王妃,急忙行礼道:“回王妃,王爷正在书房审讯下人。”
“什么?”不是在和宁遂喝茶聊天?月牙儿还想再问,门却开了,林槐之走了出来,神情与方才判若两人,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怎么过来了?”
月牙儿便奇怪的看着他道:“我听说世子来了,便来瞧瞧你们,青天白日的,你们在书房关着门作甚?”
林槐之没有回答,侧了侧身子,让她进来。
月牙儿正见书房的中间跪了三个丫鬟,为首的正是云珠,宁遂正坐在一旁,好之以暇的喝着茶,见月牙儿来了,这才懒洋洋的站起身,也不行礼,只嬉皮笑脸的唤道:“嫂子来了,快来看好戏!”
月牙儿哭笑不得,只拿疑惑地眼睛看向林槐之。
林槐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也不开口解释,只朝宁绍点了点头。
宁绍便把来龙去脉一切缘由告知了月牙儿,又道:“...便是这云珠自作主张,害侧王妃白白等了这许久,如今人证都在,她还死不承认,令王爷很是头疼。”
云珠今日穿了身素色的衣服,脸上粉黛未施,哭的通红的双眼愈发显得她楚楚可怜,任谁看了也不再忍心指责她。
这样好模样的一个人......月牙儿很是可惜,为何心术这般不正?
云珠却闻言大呼冤枉,哀哀戚戚道:“王妃,奴婢实在不是有心之举啊,侯爷派奴婢来之前,曾一再嘱咐奴婢好生服侍王爷,前几日王爷又来重提了此事,奈何奴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王爷不喜欢奴婢不打紧,若是能和侧王妃琴瑟齐鸣也是好的,这样王妃素日里打理府中的事情的时候,也能多些精力,奴婢以为侯爷那日已经和王妃说好了的,这才擅自做主派人去通知侧王妃一声,好让她准备一番,没有想到....却是好心办了坏事,奴婢知错,便来亲自领罚了!”
月牙儿没有料到云珠这般的口齿伶俐,不免哭笑不得:“这般说,我们倒还是要谢谢你了。”
云珠抽泣道:“奴婢不敢邀功,只是想为王爷和王妃分担一下,不想却这般笨拙,竟然...竟然犯了这等不可饶恕的错误....”
月牙儿不免头疼,她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人,若是她誓死不认,倒还有办法让她招了,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倒真不知耐她如何了。若是真的惩罚了她,回头传出去,众人反而会觉得这丫鬟忠心耿耿,做主子的却小肚鸡肠容不得人!
月牙儿想了想,责道:“你实不应逾矩行事,此才是你犯的做大的错处。”
云珠伏在地上,
云珠抽泣道:“奴婢不敢邀功,只是想为王爷和王妃分担一下,不想却这般笨拙,竟然...竟然犯了这等不可饶恕的错误....”
月牙儿不免头疼,她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人,若是她誓死不认,倒还有办法让她招了,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倒真不知耐她如何了。若是真的惩罚了她,回头传出去,众人反而会觉得这丫鬟忠心耿耿,做主子的却小肚鸡肠容不得人!
月牙儿想了想,责道:“你实不应逾矩行事,此才是你犯的做大的错处。”
云珠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