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一个人拿着斧子在疯狂的追逐着,应该是一个人吧!
只见他斧子上下翻飞,血肉飞溅,一个又一个的人在斧子的翻飞下倒下,身躯碎成数段,一块块碎肉横飞,血水飞溅,跌落在泥水里,稍微完整的人悲惨的**着,呼救着,场面之惨绝让向天问心中悸动不已。
可是有一条,斧子下的人们根本不去抵抗,似乎根本没有一丝抵抗的意思,而斧子似乎也是黑的,根本没有锋利的雪亮刃口,可是人们却正是被这把似乎很钝地斧子劈成碎片的。
这太有点不可能的吧!这么黑的天,可是我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楚呢?
向天问只得苦笑,很苦的笑,其实也不能说是笑,因为他想用笑声来为自己打气,来唤醒自己不争气的腿,不争气的意识,和不争气的躯体,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移动一点位置,完全僵化,结果,想笑,用笑来化解自己的意识困境,可是这也只是点意识,嘴巴根本没有配合他的意识而动作。
可以想象,现在向天问那张脸尴尬的样子!可是,就在他觉得想笑而不能笑,笑不出来,不能动作的时刻,处于很尴尬很困顿的困境中的那一霎那,那把斧子……………
那把斧子,黑漆漆的斧子黑漆漆的人,他根本没能够看的清持斧人的样子,只看见一堆黑色的物体飞快地移动到自己面前,他刚意思到那可能就是那个持斧的疯子时,黑漆漆的斧子已劈向他的头颅……
咔嚓,向天问看到自己的头掉到了雨水的泥泞中。
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站立在风雨中,手中拎着买的那点东西,一动不动。
夜,真他妈的黑!要不,有部洋人有部电影片叫什么《天黑请闭眼》,算了,死就死了吧!
……………
当向天问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白色的环境中,周围一片雪白,除了几架仪器发出的很有规律的电子脉冲的震动声外,四周,寂静一片,自己胳膊上打着吊针。
输液瓶中的液体一滴一滴从输液瓶中滴向中间回空的地方,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向下向下,向下注入向天问的体内。
向天问就这样数着点滴地落下落下,突然,他忽然想起个问题来,自己不是被斧子劈掉了脑袋,可是为什么还活着呢?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是当向天问看到点滴进入身体的地方他稍微安心了点,点滴扎在左手的静脉处,可能是时间过长的缘故,向天问感觉到胳膊有点冰冷和麻木。
既然胳膊在,手在,自己在打吊针,所以应该是活着的,向天问想,这时,他想到了右手,用力一握,右手很是听话,像平常一样来到自己命令他应该到的指定位置。
向天问用右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头还是自己的,脖子和透露之间没有一点分界线,应该是原装的,不是纸糊的。
靠,老子又活了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