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学识渊博。”蓝芩溪慨然,转头询问道:“等着罐子拔下来,便好了吗?”
“还需再来两次,直到毒血被全部吸完,再将伤口洗净、缝好即可。”容景玉算了下时间,见差不多了,伸手将罐子拔了下来,顿时,污血顺着身体流下,还有一些则在罐子里。
用曲生将伤口与罐子清洗干净,容景玉吩咐丫鬟把针线拿来,照葫芦画瓢重新将罐子按了上去,如此反复了四次,流出来的血才恢复了正常。
只是容景玉见此情景却并不乐观,盯着伤口,凝眉不展。
一旁的容老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她一直皱着眉头,还以为容翰墨出了什么事,有些急道:“景玉,可是出了什么事?你父亲他可是有什么问题?”
容景玉被她唤回了心神,回想了一下刚才听到的话,摇了摇头:“无事。”她只是在想要不要将那些紫斑、瘀斑与水泡分布的皮肤给切了,这种血腥的想法,还是不要与身旁两位说了,省的两人受到惊吓。
见老夫人与母亲脸上仍有担忧,容景玉抿唇笑道:“真的无事了,景玉只是在想先生何时能……”突然,她停了声音,望着推门而入的修长人影,楞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明媚的笑容在脸上绽放。
“先生。”
来人身姿欣长,气质疏朗,眉眼犹如画作而成般精致之极,透着温和湛然之意。俊雅的五官不显丝毫阴柔,如浓墨淡彩、徐徐展开的古卷,大气悠然,岁月静好。
一头长发只简单用一根白玉簪束起一半,剩下一半披在身后,衬得一袭寒梅料峭银灰直裾如水墨染就,成一幅欺霜傲雪之画。
东涯微笑颌首,“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他踱步进屋,步伐沉稳,优雅如漫步云端,广袖随着身体的起伏,荡出一片流水,上面银白的梅花在光线下光华隐隐,内敛华贵。
“老身(妾身)见过东涯先生。”蓝芩溪扶着容老夫人,对东涯盈盈一拜。
“老夫人、夫人无须多礼,东涯受容大人之邀,客居容府,该东涯向二位见礼才是。”东涯笑着平施了一礼,也不再这一问题上逗留,直接道:“容大人此时危机犹存,且容东涯上前诊治,其余诸事,等过后再叙不迟。”
容老夫人听罢,原本想要说的客套话立刻咽了回去,“先生说的是,还请先生务必救我家大人,!”两个女人抹了抹眼泪,情真意切道。
东涯淡淡一笑,没有说肯定的话,“东涯自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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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最近在处理本书签约的事情,偏偏感冒了,晚上一直睡不好,今天去办了一趟银行业务,人快废了一半,最近更新可能会迟一些,因为早上九在补眠。
在这里小小哀怨一下,九似乎一有什么正事,就会碰到高烧、感冒、扭伤这种事,开文的时候,九就把头撞了,疼了四五天。
在这里谢谢大家的收藏,这是九第一次写古言,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可以在评论区和九说,九会改正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