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了一声,身体抬高。
我松开牙齿,轻轻地舔,用舌头爱.抚她。
“疼吗?别怕,很快就会觉得舒服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可是觉得得心应手,她的反应能越发激起我的恶劣。
我的手寻到下面,解开她的牛仔裤。
她下意识挣扎,逐渐清醒,“不行,波儿,不要这样!”
费了一点劲儿,但是还好,无比庆幸她的手是绑起来的,这样就算是蹬着腿我也能顺利剥下来。
两条玉做的长腿,肌肤触感好到难以置信,我在她的腿侧蹭了蹭,手指在上面划拉,一寸寸丈量。
最后停在她变女人时在我面前触摸的那个地方。
食指轻轻一按,她又发出那种好听的声音。
我从前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去学一门乐器,这个愿望今天终于实现。
左右开弓,把之前看到的指法都用上,认真地在她身上弹奏一曲独奏。由慢到快,动作快一点,她的双腿就要并起,她肯定是生气了,我怎么弄都不出声。
我爬上去在她耳边细语“还在不好意思吗?可是你都有反应了,你要看看我的手指吗?”
我把手指移到她耳边,有微微湿意的手指分开,带出一阵轻微粘.腻的声音。
她的脸突然就爆红,气息急促。
“很生气吗?待会儿也让你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能感受到的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没有穿,嗯?”我在她身上蹭了几下。她紧闭着嘴,偏过头。
想了想,我把她的衣服掀开。
“你想看着我还是遮住?”她紧闭着双眼,真的有了无助的表情,可是有隐隐有些潮.红。其实还是舒服的吧?我无声地笑,像得到了某种奖励,慢慢爬下去,勾住她的内.裤慢慢往下扯。
“波儿!”她无力地仰头,双腿劈开。
床单上的花瓣还有淡淡的香味,她的身体也是,我没有犹豫,吻了上去。
舌头是人身上最有力的肌肉,我让她了解了个透彻。
在她乍然弓起身体的那一刹那,我好像不小心弄坏了什么。
手上还有血丝和粘.液,我对着她带着泪光的眼含到嘴里,一点点舔干净。
“还要再来吗?”其实我没有要给她选择,埋头又给了她一次。
心满意足地解开,然后抱着她。
“你怎么这么美,真是漂亮极了。”我不停地亲吻她修长的颈脖,从背后抱着她。“会很疼吗?”小声问。
她不理我,手腕上依旧弄起了红痕,身体上有斑驳的草莓印。
我死磨硬泡把她转过来,窝在她的胸口里,呼吸了她身体的香气进入梦境。
其实我也很累的,舌头都僵了,手臂也抬不起来。
朦朦胧胧中还做了个梦,梦里面我是那个被锁起来的人,唐介清覆在我的身上,肆意又不羁,带着一点点温暖的水汽和香气。我迷恋的那双手在我身上作画,这个人,以为我是她的画板吗?
是梦吗?还是她醒过来养精蓄锐以后还是决定报复我吗?
我意识八分懵懂两分清醒,还是觉得自己在梦中,直到双腿被打开,有人置身其中。
我伸手摸到她的头,那头浓密卷曲的长发消失了,指尖的触感是微刺人的男性的短发。
什么?
我猛地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阵剧痛袭来。
简直天昏地暗,神经都痛到麻痹,想要昏过去,但是偏偏又留着清醒感受这痛。
“啊!”抓紧床单仰头,“唐介清?!”我想看清楚她在哪里?
“嗯。”身上的人一顿,慢慢开始动作“是我。”
是男人的声音!!!
“不要,痛死了!”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身体像是被人开辟了新的地界,嵌入木桩。
每动一分都是煎熬和折磨。
“不要了,”我舍不得抓他,只能用力抓紧床单,还来不及想她为什么变成了男人他又慢慢往后退。
“你刚才跟我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的意思。”他用力一挺,完全进入。
我的神经在跳,话都说不出来。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从疼痛到麻木。
我的声音逐渐沙哑无力,意识逐渐飘忽,直至完全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