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难道不会痛吗?更何况这家伙没那么简单啊!
【我不管了,宿主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它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清点了一下自己万年来积攒的功德,把能卖的都卖了,准备因为宿主毁灭了一个世界而陪到裤衩子都不剩。
另一边,穿着一袭黑衣从冰床上坐起的予怀:……
撕去了那层温和的少年皮,他的气场冷漠而惊人。明明长的还是和原来的样子八分相似,只是气场完全变了,单看绝对不会将这两个人混为一谈。
黑衣的予怀,单单是坐在那里,没什么表情,都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他声音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别样的寒光。
呵呵,有意思,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他拢了拢黑色的长袍,指尖下意识地点了点。
难道她也重生了。
还是和原来一样恶毒,居然这种时候就想对他赶尽杀绝了。
呵,倒是长了点脑子了,让他更期待接下来的游戏了。
———
另一边,眼皮突突直跳的禺山派掌门急匆匆的往江沅所在的临沂峰赶,剑在空中划出残影。
事态紧急,他人还未到,一道法术就已经抵达门口,小木门顿时四分五裂,一点儿遮蔽作用也起不到了。
因为怕有损江沅的声誉,他早已三言两语打发了来揭发的女弟子,只身一人前往这里,只希望还能赶得上,希望她可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江沅不紧不慢打开房门,衣衫整齐,黎掌门松了一口气。
谁知往里一瞥,就看到一袭青衣:她的亲传弟子予怀则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床上。
他大惊,以为自己来晚了:“江沅,那么多青年才俊任你挑选,你怎么非要对他下手?你分明知道他体质特殊……”
江沅打断她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的开口承认:“是的,我杀了他。”
黎掌门:?啥?
“杀了?”
他眼前一黑,连忙冲过去查看,堂堂掌门,居然差点被门槛绊倒。
他将两指搭在予怀的脖子上,已经感受不到他的脉搏了。
他表情黯淡坐倒在地,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江沅抱着手臂,无声的看着他,有些不理解掌门的反应为何那么奇怪。
明明看起来溺爱偏袒她,却明里暗里格外关心她的这个小弟子。这会儿看到他死了,不是来向她质问,而是这副浑浑噩噩的表情。
她都要怀疑掌门也对她这个小弟子有着不正当的感情了。
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愧是高级世界,果然有点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