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掩面,液体不断的从指缝之间渗出来。
王阿姨悄悄靠近江沅,小声的说:“看,那就是和刚才那个女生一起进来的,他们两个是一对。”
江沅的嘴微微张大,她忍不住多看了那个男生一眼。
在她的学习内容里,之前的婚育一般都是男生较为健壮强势,女性要柔弱一些,这样的一对能符合古生物学说的吗?或许是一对不错的观察对象。
她犹豫的看了一眼本子上记录的那一句话,
没关系,只是观察,并不一定需要接触。
有所感应似的,那个哭泣的男生抬头泪眼朦胧地朝这边看了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都是重复这样的生活,来回熟悉业务,被好奇的美女盯着,然后看着她的男对象在不同的地方哭。
有一天江沅实在好奇,因为她每次巡视的时候他都在哭。终于她忍不住问王阿姨:
“听说惩罚的痛感是中等的,只是为了让他们形成反射式的肌肉记忆,为什么其他人都不会因此哭泣而只有他每次都在哭呢?”
王阿姨又露出了那种老江湖看小白兔的神情:“当然是上面提前打过招呼,他的处罚要比其他人痛感强烈好几倍,这是对他的惩罚。”
……
在一周后,王阿姨正式退休,江沅正式自己一个人巡查,她的主要工作是电影放映员和巡查员。
至于“电影”,包括男男片、女女片和男女片,她只需要挑合适的“电影”放映,对于看“电影”的观众反应做出惩罚则不在她的管理范围内。
自己工作的第一天她就遇到了一个难题,那个观察了她很久的女孩上来和她搭话了。
她有备而来早就在她巡视的必经之路中等着,她双手抱胸,头发没怎么打理,随意的扎在身后,带着几分随性的慵懒与攻气。
她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在江沅还在一米以外就打招呼:“嗨,新电影放映员,我叫梅拉雅,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
江沅谨记着王阿姨的叮嘱,不愿与她过多纠缠,于是回应了一下就准备从她身边离开。
然后就被梅拉雅结结实实的壁咚在了过道里。
江沅:……
梅拉雅挑眉:“你居然不脸红?”
然后她凑近江沅的耳边:“难道我们新电影放映员也是异性恋?”
江沅翻了一个白眼:“你似乎对你的魅力格外自信?并不是所有人都吃你这一款。”
梅拉雅收起玩味的笑,收回了手臂。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里,江沅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张小纸条。
“喂,我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能不能帮帮我?”
傲慢矜贵的脸上居然带着几分恳求与脆弱。
“拜托了,杨凌他的状况应该很不好,我怕他坚持不下去。”
江沅纠结了一会,想起了那个总是哭泣的少年,却是每天情况都不太好,消瘦的可以看清胸前的肋骨。
“下不为例。”
江沅板着脸装作不好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