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捂住,外面那么多壮汉,万一梅长宏要家暴她可拦不住。
梅长宏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么多年,你也就外表成熟了,似乎是你有求于我,还要这个态度吗?”
梅拉雅的声音少了一些底气:“我是有事求你,希望你能帮忙,我的一个朋友在监狱里……”
梅长宏打断她:“我只是首脑,并没有权利救一个触犯国家律法的罪人。”
江沅:“他不是罪人。”
被打断说话,这让梅长宏轻微的颦眉,他忍不住多看了这个胆子很大的小姑娘一眼:“那真是可惜了,我能力有限,如果是需要伸冤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拨打律法部门的电话,相信法律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
梅拉雅的脸一下就涨红的如同应季的番茄,她已经是舔着自尊来找他,而他这副样子摆明了不会帮忙,那她来这里做什么?被羞辱吗?
她口不择言:“你真是让我恶心,我这辈子最晦气的事情就是被你领养,成为你博取名声的工具。我看就是因为你和那个人都一样自私所以都不愿意生孩子吧?领养一个女孩来证明你并非是男女对立党?私下里连我交男朋友都不允许。你应该开心支持我才对啊,这样的消息放出去不是更证明你不歧视女性吗?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这个位置坐稳了已经不需要这种好名声了,它带给你的争议比赞扬要多,你当然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梅长宏没有说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的良心会受到一点点谴责吗?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没有这种东西,你的心口只有一种叫做利益的稀烂东西。”
在梅拉雅失控的时间里,江沅注意到梅长宏的食指一直在以一定的频率轻轻扣着玻璃台面。
等她发泄完梅长宏才不紧不慢开口:“你的小男朋友现在应该已经接受我的邀请了。”
梅拉雅突然觉得手软脚软:“你要对他做什么?”
梅长宏:“别担心,他很好,我想,这样你应该可以心平气和的和我谈一谈了。”
江沅抓住了梅拉雅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汗,还在微微发颤。
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和梅长宏对视:“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既然你愿意赴约想必并不是只为了打压一下女儿吧?”
“很好,那我就直说了,梅拉雅,我要你去争取那个位置。”
“什么?”
江沅没太听懂。
主动权终于到了梅长宏手上,他显得很是放松,“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才能进入行政部门的吧?我的女儿去给行政部门扫楼梯,说出去真是丢人。”
他换了个姿势,更加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接着说:“那位赏识你的伯乐是我的人,她会辅助你取代那位和我平起平坐的女首脑的位置,你只要按照我的安排就好。至于你的小男朋友,在你坐稳那个位置之前,在你自己的能力不足以保护他之前,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好。”
梅拉雅久久缓不过神来,梅长宏这些年对他的态度突然明晰了起来,他一直在将梅拉雅往这个方向培养。
他从领养她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认定她将会成为这个国家的女首脑,他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