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躲在角落里偷偷伤心!”
秦陌脸色猛的变的白了些,心中说不出是暖亦是伤!
拉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不是你对我不好!是我对你不好,是我惹的你伤心,让你难过!”
“意欢,对不起!”
“陌,方才看着梦凝的样子,虽然她一直在笑,她不哭,可我觉得她好可怜!”南意欢环拥在他背后的双手微微用力,让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一些。
凝视着他,指腹缓缓揉过他的眉间“可我更心疼你!这些年,你一定过的很辛苦吧!虽有她们在身边,却依旧过的辛苦,可如今,就连她们你都要送走了……”
“我还有你,我还有你吗?意欢?”秦陌痛声道。
“可世事无常,她们都说女子生产如过鬼门关,若是有一日我也不在了,那你可该怎么办啊……”南意欢喃喃道。
“阎王若是敢收你,我便带着兵打到地府去,抢也要把你抢回来!”秦陌道。
南意欢被他认真说出的这句话,忽然逗乐了!
她噙着泪嗔了他一眼,佯恼道“你以为你有几十万人就了不起啦,还想着去跟阎王斗!”
这边厢,秦陌见她终于情绪缓和了些,大大地松了口气,重新揽过她,埋首吻过她清香四溢的发,让她身上的幽幽香气胀满他的脑海。
低低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无论远古洪荒,还是天涯海角,永不殆,永不绝!”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耳熟呢?”南意欢在他怀里哼哼道。
轻抚过她的发,将她搂的更紧“因为,这是我曾为你写过的话!是我,不是别人!”
“意欢,写过这话的人,是我!”
……
战事依旧如火如荼。
西延如是,北越南秦亦如是!
只不过是燕惊鸿和越君行连战连捷,步步紧逼,而南秦则是节节败退而已!
短短五日,越君行除了夺下鄞州,在那大兴土木通衢河道外,梁茂德也已带兵攻下了兴城。
魏坚一日三报地给朝中的秦陌上书,想要求秦陌再派兵相援,并请帝驾亲征!
可是秦陌统统置之不理,不仅如此,他还给魏坚去了密信,要求他们收拢战线,甚至主动弃掉了临淮和宁陵,全力退守在雍奴,且定要死守至待他八月十九,生辰礼后,亲赴雍奴,与北越一战!
随着密信而去的,还有守城七计!
每一计,都精妙绝伦,足以让魏坚凭空增添出数十万兵马。
随后,又让安定王杭天泽亲自押送了五万担粮草赶赴雍奴,并驻在营中督战,直至帝驾亲临。
一时间,南秦虽然失了几城,但军中兵将颓丧之气一扫而空,个个精神抖擞,只等那重济一战!
。
秦陌一纸密函倒是解了魏坚之困,但北越和西延却也接连迎来了麻烦。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西延浑源一战中,扶夷部与乌孙部因为抢夺战功起了争执,扶夷世子侯羽阳醉酒后一怒之下竟然误杀了乌孙的大王子拓横。
紧接着又有人爆出说侯羽阳乃是原南楚公主,现北越皇后南意欢的亲信,这一层关系被捅了出来以后。
整个五部联军里立即炸开了花。
所有人都怒目指向侯羽阳。
只因是人都知道,如今北越皇后南意欢在南秦,是南秦秦帝心中最为钟爱的女子。
由此,便又引出了秦陌与燕惊鸿的关系。
兜兜转转,于是,所有人都在心中下了定论----侯羽阳乃是燕惊鸿潜在五部联军里的内贼!
特别是乌孙王更是愤怒到了极点,只因他的二子拓修是被燕惊鸿假越君行之手所杀,如今自己仅剩的大儿子又死在了与这两人都关系密切的内贼侯羽阳手里!
此仇,此恨!
焉有一刻能忍!
于是,便是月落王月司徒觉得心中有异,却再也组织不了以乌孙大部为首的疯狂绞杀报复。
趁夜,侯羽阳酒醒后,也是疯狂逃窜!
但他并没有逃回那拉城归于燕惊鸿,而是直接去了越君行在鄞州的大营。
事后第三日,侯羽阳对外宣称,燕惊鸿当年在南楚覆灭时知情不报,他一直记恨至今,所以愿率亲兵五万,追随旧主,归顺于北越麾下,共助北越讨伐南秦,迎回旧主!
越君行事后也同样发出国书,张榜公告各国,欢迎世子归朝!
唯有燕惊鸿,一直对此事,默不作声,恍若未发生一样。
只是,却到底也还是从这场纠葛中偷偷占了个好,那就是他让万俟洛趁着侯羽阳狂跑,乌孙四部狂追的时候,他跟着后面不费吹灰之力地白拣了几个小城,又顺手灭掉了跑的最慢,被悄悄分割出,最后一举围歼的景天部。
。
原本,一场大戏,轰轰烈烈热热闹闹一场后,便也该各自并入正轨,怎知,却无端地又泛起了一桩祸端。
那就是二年前的景天部曾泛起过一场疫症,此次不知怎地,许是适逢战乱在夏日,所以另一场传性极强的疫症又在燕惊鸿吞掉的景天部和与之共用兵帐的侯羽阳的兵士中绵延开来。
虽然这两边口风都瞒的十分紧,但随着患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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