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都握的紧紧的。
“阡,老四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低了下来,凌媚犹豫了一番,接着迟疑的开口道。
闻言,宋宇阡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龙椅上,一脸阴沉道:“知道了什么?哼,他什么都知道!恐怕在这几个弟弟当中,除了那个整天不干实事的老六,其他人,没有一个会不知道联的心思。”
“啊,都知道了?那要不要……”
一个“杀”的手势猛然出现在宋宇阡的面前,见此,他眸低深暗,隐隐流动着危险的光芒,“先不急!在这宫里,只有老四是与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而且他手里没有兵权,所以暂时不需要动他。”
“老六这个活宝,整天惹是生非,游手好闲,对我们没有大的威胁,所以暂时也可以留着他。”
“其实这几个弟弟里,只有老五和老三是联的真正威胁。上一次,据西辰探子回报,说西辰新任的异姓王爷冷怀雨,和五弟长的到很相像,联不管这其中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但是只要有这一传言,联便可以利用其大做文章。”
“哦,难怪阡你要下旨赐婚呢?原来是想借机挑事。”点了点头,忽然有些明白了其中的用意,凌媚上前一步,紧挨着明黄坐了下来。
“恩,朕就是想让老五心生不满,然后抗旨拒婚,然后再借机治他个通敌卖国,私混血统之罪。”
缓缓的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宋宇阡眼中精光乍现,他握起凌媚的手,转眼而说:“媚儿,等联得了老五的兵权,下一个便要对付的是老三,老三为人沉稳,深不知底,到时候,可不乏要你的帮忙呢。”
“阡,放心吧!我等这一天,可是已经等了好久呢。”反手握上明黄的手,凌媚一脸向往,仿佛眼前已经看到了日后自己登上皇后宝座的风光样子,心里甚是得意。
宋宇阡眼里一丝阴霾的算计,他用力的握住凌媚的手,不知道心里是疼爱呢?还是根本是厌恶!总之他面前之人没意识到,甚至还有些高兴的一脸笑容道:“阡,那如此一来,那个乔茉儿该怎么办啊?老五最后肯定是要死的,那她呢?再回乔国吗?”
“媚儿你想干什么?”挑着眉,宋宇阡玩味。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上次有些便宜了她。要是今后再让我碰到,我想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她都身败名裂成这样了,你这还叫手下留情?”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最毒妇人心”,听到此话,宋宇阡不禁有些咋舌。
“呵呵,还好吧。”依偎在明黄的怀里,凌媚仿佛小鸟依人般温柔,见此,宋宇阡虽脸色平静,但在他的眼眸中,却有着很浓很浓的厌恶。
“媚儿,别忘了传旨的时候,叫左存贵一起将老六带回来,省得他那个乱七八糟的性子坏了联的事儿。”
“恩,我知道了,老六那是追萧祈月去了,相信追到后,他自己就会回来。”抬起头,伸手摸了摸宋宇阡紧皱的眉头,凌媚一脸奇怪道:“阡,现在什么都很顺利,你为什么还总是皱着个眉头?”
“前几天联发现了一件怪事……”
“怪事?”
“恩,联发现可能一直在暗地之中,先帝留有了一支势力强大的暗卫,但是这支暗卫究竟是由谁来统领,联却始终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要不我帮你去看一下。”蹙眉凝思,凌媚提议着说。
闻言宋宇阡摇摇头,平心静气的说道:“不用,这也只是联的怀疑,没有真实依据,不需要为此费心,倒是媚儿你,再有十多天,这武林大会便要在大梁召开了,到时这个武林盟主的宝座,你可是有准备好了?”
“放心,逃不掉的!我明日便会出发去大梁部署一切,至于阡你,就在此等候我的好消息吧,我一定会带着玄墨令和盟主的宝座顺利凯旋的!”
凌媚笑脸如花,妖媚的脸上尽是神采,一身大红的衣裳,衬托的她格外妖娆。
“好!那联就在此恭候了!虽然如今云独一联系不上,但是只要媚儿你坐了武林盟主,那联便不再需要其他人了。”
同样也是脸上笑容尽显,宋宇杰慢慢的点了点头。见此,凌媚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撒娇的惨声哆气道:“阡,我走的这些日子,你可不许去碰那个梅妃!我知道那个梅妃是你真心喜爱的女子,但是请你一定要注意你的行为,不要到了最后,给我一个不得不杀她的理由……”
“……放心吧,媚儿,联自有分寸……”
听了凌媚的话,宋宇阡心底一顿,然后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可是他为了顾全大局,只能不得不强将怒气压下,憋闷在心里表面欢笑。
“那是最好不过了!呵呵——”一把搂住宋宇阡,凌媚开心的闭上眼,真为自己当初的正确决定而感到庆幸。
当年,她在无意之下,遇上了才刚登得大储的宋宇阡,本来由于年龄差距,他们两人根本就不会有交集,可是就是因为被他身上那种隐藏的霸气所吸引,才使她当时停下了脚步,从而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她凌媚,从来都是来去潇洒纵横,今生也就为他破了一次例,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女人来跟她抢!这一世,只有她可以去找别的男人,而他,却绝不能对任何一个女人真正动心!
“媚儿,雪公子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拥着人儿,宋宇阡隐忍而转移话题。
“放心吧,这次我派了高手,一定不会再有什么问题的。”
“恩,那就好。联总是觉得,这个雪公子,他不能留……”
“……”
大殿之上,话语不再继续,只有沉默的两个人,一个闭着眼,一脸享受,一个微眯起眸,狠毒寒冷……
……
场景转换到大颂边外的松柏山上,宋吟雪一脸笑意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牵牛花,微挑着眼眸。
“你、你是人是鬼!”
脸色煞白,话语结巴,牵牛花在惊吓之中,连手上的匕首在跌倒时割伤了自己的大腿都不知道,任些些血迹在流,不过看这样子,应该割的并不是很深。
“你说呢?牵、牛、花……”玩味的从高俯视,仿佛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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