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七弟一个样,都那么喜欢找朕的漏洞么?
“唉,篱儿有些累了,想想皇上日理万机的更累吧……”
呃?
她这是什么意思?
在赶朕走么?
秦世尧蓦然站起身。
定定地看了落篱几分钟。
而后一转头,大踏步就出了屋子。
屋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给关上了。
落篱惨笑。
坐在了龙椅上,他的手里把玩着一枚挂件。
那还是自己第一次和篱儿欢爱时,留下的印迹。
她那个时候惊慌若一只小鹿儿般的。
那夜,自己若是没酒醉,没强要了她。
也许就没有后来这些事情的发生了,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定论!
可为什么,自己越是想对她好,反而就越容易将事情做反了呢?
给予自己想要的……2
可为什么,自己越是想对她好,反而就越容易将事情做反了呢?
“皇上,您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一边伺候着的贵德子,见主子面色沉着。
嘴角带着异样的冷峻。
眼神也微微有些偏离,似乎在琢磨着什么挠头的问题?
眉心都蹙结着……
“这个挂件……”
秦世尧似乎自言自语。
“老奴知道,那是篱主子曾经身上的佩饰!”
贵德子可不是一般人。
他能坐到总管的位置,自然那脑力也是非凡的。
不能说是过目不忘。
但至少对皇上身边的事情,他都是一一记在心上的。
“可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呢?篱儿,似乎对这个挂件并不在意,从来没问及过,可朕怎么总觉得这个挂件好像在哪里见过?”
“也许篱主子不是不想要回这个挂件,她大概是不想对皇上要求什么的,您也知道篱主子的脾气……”
“是啊,又臭又硬!朕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秦世尧叹气了。
他真的觉得有些无奈了。
在战场上,在两军对垒前,他从来都没皱过眉头。
但是独独对这个小女人,他有些束手无措了。
“其实,皇上,容老奴说句,篱主子呢,脾气再坏,不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大多都受不了被感动,只要皇上您多做点她喜欢的事情,那老奴觉得她是会感知到皇上的真心的!”
“是吗?可是她喜欢什么呢?”
秦世尧点头,也许贵德子说的对。
女人嘛,都喜欢使小性子。
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场所给她点阳光,估计她是会灿烂的。
“回皇上话,老奴已经暗中派人问过那个阿生了,他说是篱主子在漠远国的时候,是能歌善舞的,也喜欢看歌舞剧,皇上不防投其所好……”
“你个老家伙啊!看来你是早就窥视到朕的心意了???”
给予自己想要的……3
“你个老家伙啊!看来你是早就窥视到朕的心意了?”
秦世尧忽然就大笑起来。
“回皇上话,老奴是竭尽全力为皇上解忧,只要是皇上想要的,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为皇上办妥的!”
贵德子扑通跪在地上。
誓言旦旦地表现自己的忠心。
“好了,起来吧,孰好孰坏,朕都明白的,朕呢,不会亏待你的!”
秦世尧摆摆手,打了一个哈欠。
“老奴不图皇上的赏赐,能看到主子您龙颜大悦,北越国国安民安,老奴就是死,也瞑目了!”
秦世尧被贵德子的话一惊。
一个老奴都能理解自己,说出如此大义的话来。
怎么自己的七弟,还有篱儿,就算是自己没给她名分,她也是自己的女人,怎么他们都不理解自己呢?
难道,在朝权争斗或者是国与国的纷争里,自己就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