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打电话,这会儿还不赶紧离开,邵博炎还要给杜阮打电话说腻死人的情话呢。
“哦……没事儿!”
站在办公室门口,吴凡咬牙启齿恨自己没本事,他还真是怂,攒足了两个人多小时的勇气,只被邵博炎一个淡漠的眼神就瞪没了。
算了,既然人家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吴凡也能偷懒找一个,工作忙的脚不沾地儿,没时间去外面找,“心阮”这么大,总有一个适合他的女人吧……
从此,吴凡开始了“心阮”海捕女友大计。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被邵博炎连环催了好几次,才幽幽的起来,林铮已经在楼下书屋门口架起一架书,和几个阿姨闲话家常,看到杜阮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笑着让她回去洗漱。
等杜阮洗漱好,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林铮做了一桌子好菜,杜阮嘴馋的不得了,正想拿着筷子大快朵颐,准备开吃,却被林铮瞪了一眼,把饭菜快速的打包好,递给杜阮保温桶。
“去吧,博炎说想你一起吃午饭。”
杜阮脸一红,真是丢人,虽说和林铮只见并不会和旁的婆媳之间有隔阂,毕竟两人有这么多年的母女之情,可是被老公这么明目张胆的支使,杜阮觉得不好意思。
“还愣着做啥呢?赶紧走吧,睡到现在肚子该饿了吧。”
杜阮抓起保温桶,在林铮脸上留下一个唇印,穿上外套一路小跑,踏着欢快的步子离开。
刚刚走出没多远,杜阮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辆离得没多远的车看到杜阮坐进车里,眯着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随即跟上那辆出租车。
看到杜阮一脸笑容的走进“心阮”的办公大楼,不远处的梅盛林,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突,酸气直冒。
他始终比不上已经融入到杜阮骨血里的邵博炎!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打算要去向杜阮告白的吗?”
梅盛洁穿着一身白大褂,正送走一个病人,依靠在门口,一脸幸灾乐祸的依靠在门口,抱着肩膀没有一点同情心。
抬了抬眼皮子,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不安好心的梅盛洁,梅盛林叹了一口气,还真是自家的好妹妹啊,心理医生的脑子是不是没有网状体?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叹了口气,梅盛林长吁短叹的模样,梅盛洁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继续打击他受伤的心灵。
“怎么?临阵脱逃?还是被杜阮秒杀了?又或者受啥刺激了?”
又用眼角瞥了一眼梅盛洁,叹了口气,斜躺在沙发上,目光迷茫,没有焦点,一脸的生无可恋。
既然打击已经不起作用,对付苦恋的人,梅盛洁可是有千百种办法让人开口,更何况,梅盛林一直以来的情路可谓坎坷,她也是阻碍之一,不然也不会事事上心。
“打算拱手让人,不争不抢,便宜了邵博炎?也是,人家从小就在一起,自然会相亲相爱一辈子,你啊,就只能干看着了。”
激将法!
果然,梅盛林转头怒视,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怒火燎原,化成满腔的动力,果然,满血复活的 梅盛林,一句话都不说,腾身跳起,转身就走。
“诶……”
梅盛洁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明白,邵博炎和杜阮之间的感情旁人是插不进去的,之所以这么刺激梅盛林,只是不想让他整日都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对于这个哥哥,她再了解不过了,如果奋力争取了,就算最后落得惨败,遍体鳞伤,至少曾经努力过,不会后悔。
可如果不争不抢,怕是这一辈子,杜阮都会是梅盛林的心结。
爱情,真是一个伤人的东西,抛之不舍,弃之可惜。
车子停在“心阮”公司大门口,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一顿饭远远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又一个小时,梅盛林热血复活的心,渐渐变凉,如车窗外的寒冬腊月的低温,冰冻三尺,冰凌一下一下戳刺着软弱的心脏,已经麻木,不知疼痛。
车子绝尘而去,留下的是梅盛林彻底破碎的心脏,如脱缰的野马,狂奔在灯红酒绿的夜店,激烈躁狂的音乐,和躁动不安的心碰撞,一起沉沦。
床上残留着昨夜疯狂的证据,浴室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梅盛林头疼欲裂的坐在床边,袒露在外的身体,肌肉让人有舔舐的冲动,不一会儿,有一个女人裹着浴巾,一副美人出浴的香艳,可是,梅盛林心里却更加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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