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回宫。”许辞跳下床,走到茶几旁倒了两杯茶水,为太子递了一杯过去,“我还记得东宫那具刺杀您的刺客的尸首。”
他抿了口茶水润润喉咙,接着道:“这一路上太平无阻,可我这心中总惴惴不安。主子您说,这来时没遇上个刺客,指不定是因为咱这次来扬州路上低调隐秘,未曾被发现行踪。可若是在扬州断了黄大娘的冤案,必定会亮明身份,扬州上下无人不知。”
“我怕回去时刺客早已埋伏在路上,只等着咱们经过,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呷了口清爽的西湖龙井,太子殿下沉吟片刻,略有所思,片刻才道:“他们若会守株待兔,我们便会金蝉脱壳。待回京时,我们可先遣几人穿上我们的衣物轰轰闹闹地出发。待他们走远,我们再从小路回京。”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有此想法,才特来请示太子殿下。“许辞眼前一亮,“眼下要做的便是偷偷找些与我们身形相仿之人。”
“嗯,”李昊琛点点头,“此事便交给颜四和阿牛去办吧。”
李昊琛一说起颜四,许辞就想起了颜四被逼婚捉走,轻笑出声,“小辞倒是还有一事要麻烦主子。”
“你我客气什么,但说无妨。”李昊琛也不过问许辞麻烦他什么,连丝迟疑都无便开口应道。
“颜四被一位老姑娘抛绣球砸中,强行被拐去当上门女婿去了。”
李昊琛闻言眉头一挑,唇角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竟有这等事儿。”
许辞这才将颜四被抓的前因后果及罗家境况,还有方才用金豆子撬开小二嘴巴得到的那些关于杨百富的事情统统讲给了太子听。
太子久经沙场,可即便如此,听到这些事儿,也有些无言以对。
“一个小小的上州扬州城,竟是怪象丛生,目无王法,还养出了这种目无王法的畜生。”他双目凛然,冷冷哼道,“这种人留在世上也只会是个祸害。”
“颜四去了罗府,依我对他的了解,明天一早他就能回来。可事有意外,万一到了明天晚上,他还未归来,小辞希望主子能允我前去救人。”
李昊琛点点头,不置可否,“自然,到时我与你同去。”
许辞方才恼羞胡乱穿上衣服,亵衣还有些松散,李昊琛一打眼,就看到许辞若隐若现的胸膛。下腹慢慢涌上一股热意,李昊琛喉结微滚,借着圆桌的掩饰将右腿叠在左腿之上。
他以手化拳,抵在嘴前假咳两声,“天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竟是下了逐客令。
许辞还没跟太子待够呢,如今被太子撵出,老不乐意,也没了平日的恭敬,随意摆袖说了声“那主子也好好休息”便推门而出。
他甫一带上房门,太子猛地站起身,冲上前将房门反锁。
苦笑着望向自己的小腹,那处衣物已是微微隆起。
在宫中见过不少美姬娇颜,从军五年中,甚至有不少女妓脱光了钻进他帐中勾引他。
倒不是他有多吸引人,只是那些女妓另有打算。
他身份高贵特殊,那些女妓算计着若是能入了他的眼,今后便只伺候他一人,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折磨。
那一个个女人*在他眼前跳动摇晃之时,他都未曾起过半分不良心思,可如今只是看了几眼许辞的肌肤,他竟受不了了。
怎会如此?
且不论许辞只是个孩子,可他明明还是个男子。
若是许辞此刻折返,瞧见这种情景,定会知道太子殿下并非对他无动于衷,而只是压抑着。
一想起许辞,少年被老妪拖拽下衣衫,满脸羞耻衣衫半露的样子又再次袭上心头,李昊琛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下腹更加难受。
“嗯哼”一声,他已是一手撑墙,一手发泄起来。
心中想着许辞红扑扑的脸上乱颤的睫毛,羞涩的表情。他咬紧牙关,心中苦笑,许辞这个小妖精。
……
结束之后,李昊琛倏地瘫软在地,平日里令人闻风丧胆的煞神大人,如今像只鹌鹑一般蔫蔫地倚靠在墙边,双目涣散。
他捂住脸,猛地一锤墙,小辞天真烂漫,我竟如此肮脏龌龊,竟会想着他自/渎。
若是被许辞知道,不知会如何看待他这个一直崇拜着的太子殿下。
小辞定不会原谅他,不仅当他是个疯子,还会躲他躲得远远地。
李昊琛俊挺坚毅的面容有丝裂缝,万不能如此,他绝不能让许辞发现他的龌龊心思。
太子殿下的这一决定,苦得两人你追我赶、憋屈难受了好一段时间。
所以说,小子莫装纯,装纯遭雷劈。就是许辞在太子殿下表现的太过纯粹清澈,搞得太子总以为他是个长不大的小人儿。
重生之贤臣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