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更彻底了。
“小姐,你的脸,脸上……”淡红色的指痕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静好拿着丝绢朝她伸出手。
“这是我自己捏的。刚才太困了,捏一下清醒清醒。”随口解释了句,凌姿涵躲开静好伸出的手,直径走到圆桌前,随手拿了块糕点,就往口中送去。别说,喝了一早上的茶,她还真饿了,一鼓作气解决了好几块。
这时的静好已经回过神,想起了前几天凌姿涵起床时的情景,以及后来流云对她说的话,心中立刻拉响了警笛。她警觉的四下观察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可心中却升起一股寒意,犹如芒刺在背。
“小姐,”有些迟疑,静好将收拾好的碎片托盘放在桌上,垂眸看着凌姿涵,刚要开口,流云的声音就从屏风后传来。
流云端着洗脸水走近,看见凌姿涵脸上的指痕也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六爷一定是听说今天的事了,不放心小姐,就特意来看看。”说着,还不忘对杵在一旁的静好递个眼色,扬了扬下巴,“静好,你也去外头帮帮忙吧,几个姨娘、侍妾都差人送了礼物来,府里的少爷、姑娘也送了东西,你去帮忙清点入库,这个都是你最拿手的。”
“可是……”
不等静好说话,凌姿涵抬头对上她略带忧色的眼睛,微微抿了抿唇道:“你去清点我最放心。点完再从我们带来的东西里,挑点合适的出来,差人送去还礼。”
看着静好有些不情愿的离开,流云立马去关了门。回来时,流云略显深沉的眸光从凌姿涵脸上的指痕上划过,眉头微微皱起,却压抑着没有问,而是凑近她耳边:“小姐,暗卫那边传来了消息,相府内眷不安分,连同她们娘家的势力也跟着动了。我们是不是……”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动手!”凌姿涵低头看着密函,仍然微笑,看不出喜怒。“流云,去告诉静好,给苏氏,宋姨娘,及那两只小妾送一样的礼。”
乍一听,流云还没反应过来,但对上凌姿涵眸光时,立刻明白过来,翘唇福身应下。
这相府内眷关系本就错杂,与娘家势力一联合就更复杂了。被点名的镇国大将军府是苏氏的娘家,而宋姨娘本是苏氏的陪嫁丫鬟,因为美色爬上相爷的床,生了个儿子,之后提拔家中兄弟,如今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了。至于那两个小妾,是地方员外郎的双生女儿,妹妹是四姑娘的生母,早年就与苏氏联盟,但始终把苏氏当挡箭牌,自己也被苏氏当枪使,算是互惠互利吧。小姐此举,无疑是将这几人推到一个“相等”的高度,让小的以为自己做大,大的觉得心中不忿。疑心生暗鬼,这几人日后怕是互相利用的更彻底了,但越是这样,就越好找间隙!
“属下还有一事。”迟疑片刻,流云还是决定把查到的消息告诉凌姿涵,伏在她耳边低语,“鬼剑常在邪王的封地停留,有目击者称,前晚在晋中王府见过鬼剑与邪王游湖。”
邪王本名轩辕煌,封号恪亲王,是皇族中最尊贵的皇子,其母就是故皇后,孝诚。而邪王的称号是人们背后喊得,因为他实在太邪门,三月连娶五妃,均在大婚之日暴毙,无一幸免。
鬼剑要和她联手,又提起三月初三的辛秘,是否与邪王有关呢?
邪王……凌姿涵在心中默默念着那个称呼,暗暗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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