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茹嫣都会陆续收到乾明渊的信,有时还会受邀参加乾明王府的宴会,基于幼年时的情谊,茹嫣有空时会带上诗雨参加,对乾明渊稍有好感,觉得他重情义、长相俊朗、家世显赫,但总觉得自己与他的不是一个等次上的人,乾明渊注定要娶的是郡主或是公主类型的人物,又因修仙对七情六欲已经很淡漠,便对他不那么上心,毕竟不是同路人,就不要走得太近。何况茹嫣心里很清楚,诗雨对乾明渊喜欢得紧,为了姐妹情谊更不能对这个男人动情。
“好,那就由我回信吧。”诗雨习惯了总是由她回信,拿起纸认真写上:渊哥哥,茹嫣姐姐明天要去你驻守的边境送药材,我们灵鹫宫的顶级宫人个个武功高强,又骑着巨鹰,不用担心。诗雨很想你哦,等待再见。
写完信,诗雨欢快地跳跃着去信鸽台寄信。路上却遇见天娇公主和芍药拦在台前,芍药怒气冲冲地说:“去哪里啊,诗雨。寄信给渊哥哥吗?就凭你也想嫁给他吗?快把信交出来。”
芍药拿信回去给天娇公主时,说乾明渊与茹嫣和诗雨通信频繁,惹得天娇公主大发脾气。乾明渊可是天娇公主日思夜想的理想郎君,怎么可以容忍其它女子与他接触过多。
两人守在茹嫣的宿舍边一路跟着诗雨,找四下无人的机会拦在她的面前,想挫挫她的锐气,警告她和茹嫣别想嫁给乾明渊。
“哼,你有什么权力拦我,难道你是渊哥哥的妻子吗?滚开!”诗雨也是火爆脾气,急了就骂她们。
“竟敢对公主无礼,看剑!”芍药本来就想开打,瞄准诗雨的胸口一剑刺了过去。
“你的武功级数差我一大截呢!找死!”诗雨也不示弱,飞身躲过,反手从袖中射出几支银针,直中她的痒穴,这是唐家的独门暗器。
芍药顿时全身瘙痒,在地上爬滚,脸上身上布满了抓痕。天娇公主慌了,女学院可不比自家皇宫,打不过便没办法了,气得她咬牙切齿,心里恨恨地念道:“打狗也要看主人,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诗雨轻蔑地瞥了一眼芍药,丢下一句:“过一刻钟就会好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针上没抹毒,要不你小命不保。”然后头也不回地去寄信。
天娇公主叫了几个女学员,把芍药抬回宿舍,寻恩着如何报复诗雨和茹嫣。
“她们是唐门之后,唐门擅长使毒,我们也用毒来攻毒!”芍药吃了大苦头,没有收敛,却愤恨难忍,想要至诗雨于死地。
“好啊,你说什么毒最合适?”天娇公主问道。
“无色无味的酥筋软骨散,其毒发作缓慢,凡界无丹药可解。我要让她功力全失躺个十天八天成为废人,看她还如何打得过我。”芍药献出歹毒的计策。
“这倒是可行,很快就是女学院毕业季,下完毒我们便回皇宫,就算知道是我们做的也奈何不了。”天娇公主阴笑地说。
这天晚上,诗雨去学院厨房给茹嫣准备些路上吃的小点心,天娇公主早就命人把精美的毒点心放在显眼处,等诗雨去拿。
诗雨看到厨房居然还剩下这么多可爱又好吃的小甜点,开心地把它们装在木盒里拿回宿舍。本来诗雨也想吃几个,无奈晚上吃了许多茹嫣特制的鲜花果冻点心,太好吃停不了口,肚子太撑吃不下,便把那些点心放入茹嫣的行李袋,去睡她的大觉。
第二天一早,茹嫣背起行李袋,骑着巨鹰与宫人们一起出发前往距天山三天飞程的卧龙山庄交货。
一路上她们骑鹰俯瞰地面,眼见都是些从边境撤离的难民,拉家带口地往国内走,不少老弱因病或饥饿倒在路边。茹嫣看到如此情形,不忍离去,让宫人们先走,自己留下给他们治疗,随后再赶上。
茹嫣一路上从灵域调取出大量的食物和药物,缓解难民的饥渴病痛,难民们都把她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