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空泛白,季牧爵都这样的矗立在了天空之中,季牧爵知道,逝去的再也回不来,可是这样,却也依旧阻拦不了,季牧爵的思念。
季牧爵轻声的说道,商竹衣,我这一辈子,最亏欠的人,可能就是你了吧,没有任何的人,可以在我的心里,深藏那么久。
天空中泛起了层层的白光,季牧爵知道,这可能预示着,天要亮了,是的,天的的确是快亮了,但是,季牧爵却还是没有从深深的思念中回味出来。
矗立在窗边的身影,在窗户的旁边,渐行渐远着,虽然,季牧爵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季牧爵的心,却空了一块。
季牧爵感觉,身后猛然的有一个灼热的呼吸在对这自己,他有些疑惑的抬头,然后,竟然看见了纯良泪流满面的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这并不是纯良第一次在季牧爵的旁边哭了,毕竟之前已经哭了撕心裂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纯良,竟然哭的十分的伤心。
可以让人看出来,纯良的心已经受到了很深很深的伤害,这个伤害有多深,恐怕只有纯良自己才知道吧。看着纯良白皙的脸庞,季牧爵的心感觉到了莫名的烦躁。
季牧爵知道,虽然表面上看的是纯良,但是实际心理上却还是想着商竹衣。他想念商竹衣身上的味道,想念她的音容相貌,可是现在商竹衣已经死去,又要怎么才能见到她呢?、
所以,现在的季牧爵只能对着面前的风声,还有空中的星星,来寄托自己的哀思,面前的纯良梨花带雨的表情,季牧爵现在,只感觉到了一阵一阵的烦心。
“说吧,你想对我说什么?”季牧爵看见纯良渐渐的停止了哭声,所以,就问倒,他知道,现在的季牧爵一定可以对着自己说一些什么的。
否则,纯良恐怕也不会找上自己吧,季牧爵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虽然在以前,如果季牧爵看到了纯良哭的不成样子,恐怕立刻就会慌乱,然后去哄吧。
纯良明艳的小脸上,眼泪已经把纯良的脸模糊不堪,让人看起来莫名的心疼,季牧爵也知道,自己对于纯良来说,的确太过残忍。
可是商竹衣呢?顿时,季牧爵的心中猛然的出现了现在的这个名字,的确,商竹衣这个名字,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一个无法磨灭掉的伤痛。
自己让商竹衣捐肾给自己的小姑姑,可是现在小姑姑有了肾,活了下来,但是商竹衣,却因为一场大火,把自己的性命,都没有再一次的回答道。
季牧爵沉默了,所以现在,他看向纯良的目光,也并不是很友好,纯良看见季牧爵现在这个样子,只觉得万箭穿心,心灰意冷。
但是..纯良在心中,还是有着一丝的奢望,奢望着季牧爵,对于自己,不是那么的狠心,可是现在就连着奢望,都感觉着无比的困难。
季牧爵没有说话,而纯良也只是在呆呆的哭泣,并没有说什么,自己带给季牧爵的伤痛,或许只有季牧爵才懂,可是正因为如此,季牧爵给自己的伤痛,却只有季牧爵自己懂。
良久,纯良终于说话了,但是声音之间,却带着一丝伤痛。她悲愤欲绝的看着季牧爵,这样的看着季牧爵,便感觉季牧爵是一个十足的负心汉一样。
她的声音中有着一丝让男人动容,让女人怜惜的欲望。可是,这些对于正在沉溺在失去商竹衣伤痛的季牧爵来说,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牧爵,你是不爱我了么?”纯良问道,这是她第一次的想到这个问题,当然也是两个人之间,首次讨论着这样的话题。
之前因为商竹衣,之后因为各种的事情,纯良和季牧爵的感情,却只限于青春时光的年华,纯良害怕,自己就这样真正的失去了季牧爵,她不舍得,也不忍心,亲手毁灭了两个人美好的回忆。
“是的。”季牧爵轻轻的抽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一个淡淡的烟圈,烟圈在空中稍纵即逝,留下的却只剩下一丝丝的烟味。
“为什么?我那么爱你,而之前你又是那么的爱我..."纯良有些不忍心,她看着季牧爵,想要从季牧爵的口中,说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可是事实证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季牧爵的薄唇中,并没有吐露出让纯良开心的话,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刚才也说过,那只是曾经,纯良,你变了,你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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