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喝下雄黄酒快要现原形的场景。
刚想到这儿,张木就听见不远处窸窸窣窣似有异动。
该不会真的想什么来什么,真有白娘娘现身了吧……
张木紧张地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随手抱起一个大概是雷雨天被劈断的半米粗的大木桩,悄声无息地朝声音的源头处走去。
在心里默念着打蛇打七寸的口诀的张木,断然不会想到自己现在颇有小卒偷偷撞城门的架势。
渐渐逼近“城门”,张木才辨识清楚那异动似乎是一群人在争辩些什么。
随着步子越来越近,张木也终于听清楚了对话内容。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哟,这小娘子脾气还挺倔,不过大~爷我就喜欢这样的烈性子,还不快过来给大~爷我尝尝鲜。”
说罢满脸胡茬的男子淫~荡地挑起嘴角,露出了缺了半颗的大门牙。身后一左一右两名男子也跟着奸笑着,一个不停地吸着鼻孔里流出来的鼻涕,一个满脸黑色的大痣。三人一起贴近反抗的人。
张木抱着木桩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露出半颗脑袋偷看。
由干那三个男子身材魁梧,互相站得又近,所以张木看不清楚反抗人的面容。但从说话声音和衣着可以肯定,那是个女子。
我去你七舅姥爷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活捉到三个强~奸犯,看姑奶奶不把你们打到性~生活不能自理!
张木刚举起木桩准备路见不平一声吼,就反应过来情况不妙。
对方是三个正值盛年的彪形大汉,而低头看看自己瘦得跟小鸡仔似的身板,如此势不均利不敌,自己贸然冲出去可能也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份儿。
“救命啊!救命啊!放开!”
那女子已被大汉扑倒在地,骑在了身上。
女子一边呼救一边用粉~嫩的小拳锤打着身上的男子。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过你的声音又细又软,听得大~爷我更兴奋了。”
男子咧嘴一笑,一伸手就钳制住了女子的拳头,语气里尽是享受。
这影视剧里都快用烂了的台词,放到眼前的场景里,张木可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反而更加焦头烂额。
男子猛然撕开女子的衣服,千钧一发之际,张木突然想到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听到的那段对话,急中生智。
“官爷官爷,就在前面!”
张木哑着嗓子装作男声高声呼喊,佯装在呼朋引伴。同时自己抱着木桩在男子看不到的地方跺着脚跑步,时不时用木桩凌~乱地砸向地面,不停地制造着大部队即使到来的动静。
几个男子一惊,慌乱地四处张望。
“大哥怎么办?”满脸黑痣的人问道。
“怎么办?!不想吃牢钣就赶紧跑啊!”骑在女孑身上的豁牙慌忙站起身。
“不是吧大哥,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干这个……”眼见到手的肥鸭就要飞了,鼻涕男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你是见色不要命了!”豁牙大喝着抽了鼻涕男脑袋一下,命令道,“跑!”
见三人落荒而逃,张木刚想出来,就看见鼻涕男没跑两步就又折返了回来,张木只得又缩在了大树后面。
怎么办,不会被这个鼻涕男给识破了吧……张木心里忐忑不安。
“总不能白干一回!”鼻涕男快速捡起女子散落的包裹,顺手扯掉了女子手上的翡翠玉镯和插在头发上的簪子,逃之夭夭。
呼~原来是回来求财的。
虚惊一场的张木深深吐出一口气,确定三人都跑远了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你没事吧?”怀有女性同情光环的张木跑到已经吓得没魂儿了的女子身边,心疼地想要把她扶起来。
谁知女子不领情,大哭大叫着就用力推了张木一把。
张木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女人怎么好赖不分呢,看这穿着打扮,想来也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白富美,怎一点智商都没有?!
张木一屁~股跳起来,准备对那受□□的女子大谈一些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的寓言小故事。
但见对方发髻凌~乱,双~腿屈膝而卧,双手护住胸口,把头埋得根本看不见眉眼的样子,又不忍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