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林煜峰的弟弟,这相貌虽然不尽相似,却是生得同样的帅气,只是帅气得方向不同。这脸蛋随便往人群里那么一扔,保准隔着八百里都能看得见,绝对不会丢。
林?念?岭?这名字是在欺负n、l不分的人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见对方温柔似水,张木的语气也显得柔和,倒象是跟一见如故的老朋友在聊天,眼睛里带着些好奇和惊喜。
“我自幼与大哥一起长在府里,府里的每一个人,每一颗草木,甚至连砖墻恐怕都数的清楚,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张生面孔,又是这般清丽,自然是我那大哥昨日新迎娶进门的娘子了。”林念岭笑道。
“说的也是,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愚笨了。”
张木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那个……弟弟既然这般聪慧,我想问弟弟……那个……这个……”
我该怎么说呢?
人家都说长嫂如母,我是他大嫂,按理说我也算是同辈中的长者,难道直接告诉他我一时贪玩,与你家哥哥走散了,现在找不到路,你能告诉我该怎么走吗?这样岂不是太失了面子,以后倒叫人家笑话。
“那个……你懂吗?”张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好死不活地睁着清亮的眸子看着林念岭。
林念岭轻笑一声,伸手一请:“晨起请安,我自然也是要到的,新嫂且随我来便是了。”
“真的吗?”
张木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忽然又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份,连忙又端庄贤淑地摆起了架势,“那就多谢弟弟了。”
跟在林念岭身边,张木偷偷地松了口气。
端庄,端庄,她今天可是真真正正地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端庄,就是时时刻刻端在这里装……
不过这林念岭虽然是林煜峰的弟弟,性格上,却是大相径庭。
走在他身边,很自然地便感觉到了和煦的春风拂面的感觉,还如此体贴人心。
能有个在自己支支吾吾,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明白你心里想法的人在身边,真好。
“这里父亲和母亲的房间,只是我们一般先去□□给奶奶请安,所以这次你和大哥大婚后的第一次请安,也是在奶奶的□□。”
“府里的房间有些多,我今次带你走的是主轴线,你先记这些,日后再慢慢记些支线的。支线的屋子大多是小厮和婢女住的地方。”
每走到一个地方林念岭都简单地为张木做着介绍,张木也仔细听着,时不时也会打趣闲聊几句。
虽然路途上也不见两人刻意说着些什么重要的内容,但倒也不显得烦闷,气氛似乎比张木跟林煜峰走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轻松和谐许多。
“奶奶。”
到了老夫人的屋子,林念岭对端坐在正厅右边位子上的老夫人先行礼,又转身对左边的林夫人行礼道,“娘。”
“嗯。”两位老人家都点了点头。
由于今天的重头戏是林煜峰和江映雪,所以林念岭只是行了简单的礼节便坐在了堂下左侧的红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
张木见到厅堂内站着的众人,有些发怵。
左边的林夫人紫华蹙金广绫牡丹罗袍,头戴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雍容华贵,自线大家之风,但看起来却慈眉善目,倒像是个好相与的人。
右边的那位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夫人,穿着墨绿色的缎服,头簪点翠云纹簪,虽然没有过多的装饰,但在细节上也独具匠心,只是看着就一脸的不高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来迟了坏了规矩,惹的老人家心下不痛快了。
林煜峰站在右侧,身旁分站着婢女和小厮,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
张木自觉地站在了与林煜峰平行的左侧。
厅堂内主人仆人人数虽然多,但却安排得井然有序,所以即使是不知道规矩的张木,也一眼就分辨出了给自己预留出来的位置。更何况那旁边还站着端着茶水的香儿。
“大婚头天的奉茶就姗姗来迟,教长辈们好等。不知,这是不是江家教出来的好规矩。”
老夫人斜睨了张木一眼,语气嫌弃地说道,“怎么这样的人也配嫁到咱们林府。”
张木低着头,不知作何解释,偷偷地看向站在旁边的林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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