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有攀比才有心理慰藉,同样的环境下,看到别人比自己惨,心里面就会好过一些。
但若是抱着这样攀比的心情去,竟发现别人比自己过的好了不是一半,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不如意的事情,在人家那边压根就没有,那种心里的落差,简直能让人发狂。
所以吉良当时眼圈就红了,脸委屈的差就落泪了。这事情想想也是的,凭什么大家一块出去只有自己挨咬呀,人家格里菲斯长那么胖,表面积都是他两倍了,不咬这个逗逼偏咬我,你没有歧视我都没有人相信的。
在这样思想的影响下,吉良愤愤不平了好久。他为此专门带着格里菲斯龙潭虎穴里面蹲了很长时间,甚至恶向胆边生的在蜂窝下面让大脑袋吃着蜂蜜躲草丛,但大部分时间里,格里菲斯总能相安无事,而吉良也不会因为穿的多,而总不被蚊虫叮咬。
这种情况持续的久了,吉良也就习惯了。怨天尤人并非吉良的风格,实际上,他并不是那种能够长久承受悲伤的体制,所以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自我慰藉的方式——有时候吉良还比较乐观的想,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血肉香甜,特别招惹类似蚊虫的动物喜爱呢。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当吉良坚持不懈的,一得空就往殿那歧伯的屋边上埋伏之后,终于等到了那扇**的、窄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店门第一次向他敞开了。
殿那歧伯的店门向着吉良敞开,实际上也并不准确。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当酷热刚过,夜间的风才开始吹起来。吉良吃饱喝足,挺着滚圆的肚皮,剔着牙从房间里走出来散步。
时间大概是到了夜间的十一二钟,皎洁的月色当空高照着,吉庆和吉阿满因为一整天的劳碌现在已经睡下了。
吉良精力旺盛的躺在庭院的凉椅上打着饱嗝,不远处梁秋家的灯火也熄灭了,黑暗中梁秋智识脱了鞋子,抱着因为夜深而悄然睡去的妹妹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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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在凉椅上躺了一会儿,不久之后穷极无聊的他又想到了那间商店。
吉良几乎是典型的多动症患者,他能想到的事情总会尝试着做一做,的时候就连胶水的味道也因为好奇而品尝过。
横竖是睡不着觉,吉良便起身出了庭院,沿着路径往下走,不久便到了那个熟悉的店。
月明星稀,树影斑驳,四周一片静谧,虫鱼鸟叫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便清晰了起来。那个叫做殿那歧伯的店子果然如同预想中那样,紧闭着店门。
吉良不以为意,他坐在树后听了一会儿,直觉的神清气爽,似乎气质都空灵了许多。
吉家的家主就那样靠着树,似乎越加舒服。
然后在不经意之间,他无意识的转头,却看见那个经年无人的店猛然向他打开漆黑**的房门,就像某头凶恶的野兽从沉睡中醒过来,裂开了择人而噬的口腔。
吉良当时的反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来了’、‘来了’他这样对自己,与他自己而言,其实也并不知道在激动着些什么。
激动归激动,经历过一些事情的吉良还算沉得住气。他矮下身子,趴下了,尽量用杂草掩饰住身体。
‘吱妞吱扭’,户枢摩擦着木门框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刺耳的传过来,听起来仿佛是一个全身散发着霉味的巫婆拄着拐杖在漆黑浓稠的木门里怪笑。吉良脑补着这样的事情,浑身上下长满了鸡皮疙瘩。
深夜无人自开的店很快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位客人,那是一个着装精美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女孩,她似乎是某个富人家的独生女,衣着华丽,头上的饰品珠光闪闪。
这女孩子蹦蹦跳跳的走到木屋门前,左右看了看,视线扫过开着的房门,黑暗中,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猛然欢呼一声,跑着冲进店子里面。
在女孩子冲入店子之后,殿那歧伯那破败的房门‘轰然’闭合,那个女孩的清脆声音便如同被切断一样,徒然消失掉了。
面前的这情况,外加上殿那歧伯长久以来给吉良留下的负面印象,让他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拐卖人口,怪蜀黍诱骗姑娘看金鱼之类的东西。
吉良是个有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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