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
“天啊,三王妃,您快过来瞧瞧!”
天刚蒙蒙亮,艳月便按照往常惯例起来为柳微凉制作茶水,挑选今日要穿的衣裳。
可她刚走到院中,便看到那梧桐树下有一个涂了红漆的木盒子,那红色鲜艳刺眼,让艳月不得不注意。
她试探的走到树下,四处张望,在确定周围没人后,艳月才敢拿起那木盒子。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木盒子里放的竟然是一张地契!
京城本就是皇城脚下,能在这居住的人,皆是非富即贵。但除了皇宫和各大臣王府外,普通人也有居住豪华府邸的。
这地契上写的永安胡同,便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豪宅,其面积和装修,甚至堪比王府。
艳月的确有些过于激动,竟忘了时辰,疯狂拍打柳微凉的房门。
很快,柳微凉被她成功吵醒,只见她带有怨气的下床开门,确认来者是艳月后,柳微凉立刻怒吼道,“艳月,你这个疯丫头到底要干嘛?天还没亮便把本王妃叫起来,你是不想活了吗?”
自打柳微凉有孕后,便十分嗜睡,经常能睡到日上三竿。
所以艳月今日的行为,是真的惹怒了柳微凉。
艳月见她生气,赶忙谄媚的将手中的意外惊喜递给她,“三王妃,您先消消气,奴婢是真的有要紧事向您禀报。”
她向来会察言观色,若不是有要紧事,根本不会往枪口上撞。
柳微凉狐疑的接过艳月递来的东西,才知道竟是一张地契。
永安胡同……
柳微凉越看越觉得熟悉,前阵子她和艳月四处找房子时,仿佛曾路过那里,那里红砖白瓦,装修精致,一看便是只有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可艳月又怎会有永安胡同的房契呢?
想到这,柳微凉立刻端正态度,一脸严肃的望向她,“艳月,你老实同本王妃讲,这永安胡同的房契哪来的?本王妃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艳月见她想歪,不禁撇了撇嘴,“三王妃,您瞧,您想哪去了?以奴婢这笨拙的身手,怎么可能弄得来永安胡同的房契?这是奴婢一早在咱们院子里看到的,奴婢猜测,这地契可能是这三人中的一人所放。”
有时候艳月也在想,莫非人真是大难不死就会有后福?自打柳微凉摔水以后,桃花运便一直接连不断,仿佛每次遇到危险,她身边都会有一个保护神。
也正因如此,艳月才不敢确定人选。
柳微凉自然知道艳月说的三人是哪三位,可艳月不能确定的事,她完全可以确定。
柳微凉赶忙追问,“艳月,你是何时发现这房契的?”
艳月当时太激动,也不记得具体时刻了,便含糊开口,“奴婢也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奴婢只知道一早这红盒子便在梧桐树下,估计是昨个放的吧。”
深秋温度已经渐渐下降,艳月记着刚拿起那盒子时,是冰凉的,一看便是放了许久。
听完艳月的话,她立马追问,“王爷呢?他在吗?”
柳微凉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她总觉得这房契是南宫楚送来的。
自打上次出事后,南宫谷风便再也没出现过,赵靖川又已出征,恐怕除了三王爷,也无人能做出这种事。
“这天才刚亮,估计王爷还没早朝呢,王妃,您是有什么事要同王爷讲吗?需要奴婢去叫吗?”
艳月听到柳微凉问及南宫楚的事,心情简直比他们当事人都开心。
因f32bd9ab为她始终认为,无论柳微凉命里会遇到多少知己,南宫楚都是那个唯一。
这便是古代女人的传统思想,嫁了一个,便要守一辈子。
柳微凉赶忙摇头,“不必了,反正都被你吵醒了,我便亲自走一趟吧。”
她的确没想到,如今南宫楚竟如此低调,就连送礼也是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