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恶趣味,就喜欢看她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得意地把她肩膀一揽,笑着说:“这不就对了,你跟我闹什么脾气。”
这人,还是一点哄女人的自觉都没有!
孟引璋气结,抖着肩膀甩开他的手臂,他嘶了一声,又搂着她往自己怀里压,“老实陪我看会新闻,别乱动。”看她挣扎不停,又说,“你不最喜欢靠我身上吗?今天让你靠还不行?”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孟引璋就更来气,“谁喜欢靠着你,我今天长骨头了!”说着就用力挣脱了他的禁锢,挪开身子躲到一旁,理了理头发和领口,挺直了腰背自己坐好,小脸薄怒微红,倒是一副凛然不可犯的模样。
聂绍琛打量她片刻,心里倒涌出三个字:假正经。
她赖皮得像猫一样的模样他早见过,现在摆出正襟危坐的样子,只让他觉得心痒痒,恨不能马上撕了她的面具,让她像平常一样,软着身体和嗓音,腻在他怀里耍赖撒娇。
这男人,肚子里一有坏水,眼睛就冒绿光,像只馋肉的狼,盯得人心里发毛。
饶是老夫老妻,孟引璋还是被他盯得不自在,不由自主向旁边挪着身子想躲,被他一把搂住腰身抱在怀里,“你躲什么?”
“松手!”孟引璋挣扎不开,咬牙问,“你又是干什么?”
他目光由上到下,把她全身扫描一遍,坏笑起来,“你不是说长骨头了?让我找找,这骨头长在哪儿了。”
“你……啊!”
孟引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胸前一阵闷痛,被他报复似的用力捏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一颤,像是突然中了电击。
“你混蛋!”她两手被他单手桎梏着,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没法反抗,只能很恨地骂。
偏他厚颜无耻,越是挨骂,脸上笑意越深,低头贴着她的面颊,轻轻呵气,“我好心好意帮你找骨头,还骂我混蛋。”说着,又在丰软处捏了一把,煞有介事地皱起眉头,“这里这么软,看来没有骨头啊,咱们再找找看……”
他低沉诱人的嗓音里恶意满满,可更邪恶的还是他的大手,炽热的掌心从胸口一路摸索向下,上下抚摸着她的纤腰,“是在这儿么?嗯?”
说着,又是挑逗的一捏。
“痒!”孟引璋的敏感处就在腰际,一摸就痒得难受,更何况被他故意抚弄。她拼了命地躲他,把身子扭得像条上了岸的小鱼,最后只好用笑得发颤的嗓音求他,“绍琛……绍琛别闹了……哈哈哈……我受不了……停手啊你!”
聂绍琛怎么可能停手?
装模作样在她腰间揉捏一阵,摇头说:“这里更软了,看来也没有骨头。那么……”大手再次向下,掌心粗糙,摸索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看她紧张得皮肤直缩,还故意在小腹上弹了一下,“别紧张,我们慢慢找。”
往下找啊找,最后当然寻到了她最秘密的地方。
他蹙着眉头啧啧两声,“这里好像更软,妮儿,你说……骨头是不是在里面?嗯?”她俏脸绯红,很恨地一直骂他坏,他听了心里更加受用,手指探进去轻拢慢捻,惹得她低吟出声,“聂绍琛……你……你变态。”
“乖,我在帮你找骨头呢。唔,这儿有点硬了,这是骨头么?嗯?”
他那根手指像是有魔力,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沉迷。他时快时慢,时进时出,耐心地折磨着她,这哪里时是找骨头,分明是一根根在抽她的骨头。不过片刻,她就化成了一滩水,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口气在他怀里急促喘息。
这男人坏起来真变态,可是变态得让她……很喜欢。
结束了这段癫狂,孟引璋被他抱回房间,两人双双躺在床上,满身疲惫,可是满心餍足。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一场邪恶游戏,没有在孟引璋身体里找到骨头,却给她播下了一枚种子。
十个月后,他们的小公主降临人间,大名叫聂维意,小名取得十分邪恶,就叫“小骨头”。
再后来,人们觉得这名字有趣,笑问聂绍琛怎么想起来给女儿叫骨头,他总是别有深意望一眼孟引璋,眼都不眨就随口撒谎:“还不都是因为引璋,怀着小骨头的时候天天看什么《花千骨》,结果自己有了女儿,非要叫什么小骨头,我哪里拦得住她?”
孟引璋听了,只想呵呵他一脸,“花千骨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