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羽看出洪泰为人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最重情义,决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开导,也就转移话题道:“在下观察这个宅院,空旷平坦,不像有什么暗道机关。药楼已经坍塌,显然楼中也没有夹壁、暗室的存在。我义兄如果藏有贵重物品?一定就在客厅地下,而最好的掩护,莫过于这座寿字木雕。现在它上面的木饰已经燃尽,灰烬却不见下沉,显然下面另有支撑。”
洪泰对秦孝友的宝藏丝毫不感兴趣,但却被白飞羽合理的分析吸引。
听白飞羽侃侃而谈,半点不做掩饰,洪泰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为了贪财而来,否则就不会对自己言无不尽。
二个人正在谈论,忽听不远处灰堆中的年轻人发出“咦”地一声轻叫。
“沈荣!”白飞羽转头问那名正在查探木雕灰烬的黑衣青年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名叫沈荣的年青人一边用剑在一个地方捅着,一边回答道:“这下面似乎是一间石室。”
“石室?”洪泰至此也不禁生出兴趣,大步上前接过年青人手中长剑向灰下一捣,感觉剑尖敲在一件硬物上。
洪泰把剑还给黑衣青年,拔金刀向下一劈,一道雄浑的刀芒发出,不仅附在其上的刀气把灰吹向两侧,巨大的冲击力更是震裂了灰下的石板,露出隐藏石内的一个铁制手柄。
木雕假山中果然另有机关。
“洪老爷子,让我来。”沈荣对洪泰浑厚的内力佩服至极,抢上效力,一手翻起石板,摸摸铁手柄已经不再发烫,抓住用力向上一扳。就听“嘎吱”一声响,脚下裂开一道细缝。
沈荣一见大喜,刚要再用力把地道入口完全扳开,洪泰的声音大喝起来道:“什么人?”
沈荣吃了一惊,急忙抬头时,随着“嘿嘿”的冷笑声,一群黑衣蒙面人已经从墙外涌了进来,把院中的四个人团团围住。
“天盗!”在这四乡严查之际,除了天盗,谁会在这时候出来自找麻烦?洪泰一心要找天盗报仇,自然而然就喊出声来。
“不错!”来人中一名蒙面盗首冷笑道:“洪泰,你刚才不是说要找我等报仇吗?今天晚上就遂了你的心愿。”
洪泰听了仰天大笑道:“如此最好!”说完转对白飞羽道:“白公子,洪某本应邀你回城痛饮一番,但看样子现在不是时候,公子暂请离开,等此间事一了,咱们再畅饮叙旧。”
洪泰一心要找天盗报仇,怎么会不知道天盗决非易与之辈?况且来的这个贼人明知道是他金刀洪泰,话中仍满含不屑,武功绝不会低。
为了给儿子报仇,洪泰已经打好以死相拼的主意,但他却不愿意让白飞羽三人也一起搭上性命,因此出言点醒,示意白飞羽快点离开。
对面的黑衣人也听出了洪泰话中的用意,哈哈大笑起来道:“姓洪的,不要痴心妄想,你什么时候听说天盗手底下留过活口?”
洪泰一听,大踏步向前走去道:“你把姓洪的看的也太容易对付了!”话落已经从沈容处走回到白飞羽身边,轻声道:“白公子快走!”说完挥金刀就要向前。
“老哥哥且慢!”白飞羽知道洪泰想要拖住敌人,好让自己逃走。两个人并没有深交,洪泰却能不畏强暴,仅凭对秦孝友的信任便拼死护卫自己,白飞羽心中不禁为洪泰这种舍己为人的侠义精神感动,自然而然改了称呼。只不过白飞羽已经猜出这帮黑衣蒙面人的底细,因此一把拉住洪泰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天盗。”
洪泰一愣道:“不是天盗?”
不等洪泰再发问,白飞羽已经转对蒙面盗首道:“阁下只怕也是为了这暗室中的东西而来吧?”
听白飞羽这么一问,洪泰马上明白地室中一定藏了双方均想得之而甘心的物件。白飞羽来历决不一般,难怪当初秦孝友介绍他的时候只是一言带过,不肯详说。
白飞羽和秦孝友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洪泰是一个直性子人,疑心一起,立即就想要问个明白,哪知道一抬头间,眼前白光闪动,一把大刀已向他当头劈落。
洪泰完全没有防备,躲闪不及下身形后倒,延长中刀时间的同时,金刀如巨蟒出洞,直搠白飞羽身旁灰衣大汉的小腹。
身处绝地,不得已而为之,洪泰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洪泰不认识灰衣大汉,灰衣大汉却早就听说过洪泰的大名,为求稳妥,这才突施偷袭,哪知道出其不意下,仍是被洪泰瞬间拉平劣势。
灰衣大汉当然不甘心和洪泰同归于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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