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一样尝一尝,顾天真也吃了个半饱。
饭后,顾天真小肚子鼓了起来,对着镜子摸了摸,徐砚从浴室洗澡出来,她还洋洋得意,“像不像怀孕的?”
徐砚目光落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无端的,眼神变得莫名温柔。
顾天真心中一喜,正准备提出造人计划,徐砚的手已经摸到了她圆滚滚的肚皮上。
“你该减肥了。”
男人温柔又残酷地说道。
顾天真:“……”
吃饱了东西的顾天真睡不着,躺床上的时候忍不住拽着徐砚的手问道:“你和顾善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去问他啊。”
徐砚转过身去。
“他怎么可能告诉我……”顾天真追了上去,抱着徐砚的胳膊,“告诉我嘛,你们说了什么嘛……”
“没什么。”
徐砚摆正了枕头,把某人从自己的枕头上推了下去。
某人锲而不舍地追了过来,势必要占领这一个高地。
几番回合下来,徐砚败下阵来,分了一大半枕头给顾天真。
顾天真抱着徐砚的胳膊,蹭了蹭,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我没事的,只是意外,那些人想打我弟弟,我怎么可能让人打我弟弟!他是我的家人,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谁打我家人!我就和他拼命。”
半晌,徐砚沉沉的声音才从黑暗中传了过来。
“这些话为什么不和顾善说?”
“说了他也不会听。”顾天真笑了笑,声音在夜色遮掩下无端低落,“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和他走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他要钱,没关系的,只要不是干坏事,爸留下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他。我一直在想,姐弟多难得啊,我不希望因为钱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有想到,我只是想想。”
顾天真喃喃说了很多,徐砚一直沉默。
“是不是很烦的。对了,你是独生子女吧,你或许不懂这种有兄妹的感觉。”
徐砚的确不懂。
他不但是独生子女,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到国外后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他,就当没有生过他一般。
母子关系如此淡漠,对徐砚来说,能相依为命的就只有爷爷。
所以,徐砚就算不懂,但能理解。
亲人之间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人,可以依靠了。不管他是老是少,是孱弱是健壮,但只有那个人在你身后,他就有了奋斗继续走下去的力气。
如生命中的明灯,指引你,一直走向那康庄大道。
一度,他以为自己失去了那个希望的明灯,直到……
生命出现了意外。
顾天真说了一阵子没有得到徐砚的回应的时候,打了一个哈欠,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是会累的。
冷不防,手被徐砚握住。
顾天真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昏暗中,徐砚一双眸子熠熠生辉,闪烁着她了然的情绪。
她握住他的手,羞答答的往他身边一蹭。
“想要了?”
“……”徐砚满心的柔软在这一刻化成了弄死面前这个女人的冲动,他,他怎么可能觉得面前这个傻狗一样的女人又萌又可爱,如灯塔一般,照亮他人生的方向。
顾善说得对,顾天真是个智商低的。跟着智商低的,他最近也脑残了不少。
徐砚准备珍爱生命,远离脑残。
无奈脑残□□,得到他“想要”的讯号后,还主动变成妖艳娇娃,主动握住了他。
徐砚倒抽了一口气,他从来都不是柳下惠,何况现在怀中这个傻狗还是他老婆。
本来考虑到她包成粽子一般的脑袋想温柔当一个善良男人,结果这傻东西居然傻乎乎的凑过来。
徐砚咬牙切齿,按住顾天真作弄的手,“你不要脑袋了吗?”
顾天真羞答答,力气大了几分,搓得徐砚抽气连连,“傻狗,你这是搓麻绳吗?”
顾天真一脸无辜,“你可比麻绳大多了。”顿了顿,她往上伸了伸身体,凑到了徐砚的耳边,轻轻地洒下赞叹,“又粗又大又硬。”
“……”tmd,这个时候还能忍住,徐砚就不是个男人。
“你脑子不晕了吗?”
“有点哦……”
“那就上面来。”
“哎……别啊……我头晕了晕了……”
……
真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