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姑姑怎么能这般轻松的放过她,还由着她嫁了意中人。哼。”
季安宁微微笑着瞧向她,说:“大伯母和大嫂是什么表示,她们可有曾跟你说过什么话?”季洁悦一脸的不服气说:“祖母说大人会做主的事情,我小孩子不用去操心。母亲说,叔祖母那样能干的人,自然知道那样做最得利。
她说贞姑姑现在不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季安宁笑了起来,说:“我也觉得她不闹是最好的选择,这样的情形,她闹了起来,最丢面子的人就是她。别人会以为她还放不下这门亲事,如今这样多好,那人只是拾了她没有看入眼的亲事。”
季洁悦瞪眼瞧着她,她低声说:“宁姑姑,我们分明知道贞姑姑对那人是看入眼了。”“可是外面的人,他们不知道你贞姑姑的心事,他们指不定会这样认为你贞姑姑利用那人,借机甩脱远嫁出去的亲事。”
“啊,原来可以这样的说事啊。虽说贞姑姑平日看我不顺眼,可这样的辩白话,在外面我还是要帮她说一说。”季安宁瞧着她笑着轻摇头说:“等你开口说话,只怕已经晚了太多。二伯母会把这些事情安排妥当,而宁家也不会错过这一次的机会。”
那年轻人和季宝花差点毁了宁家和那世交的交情,宁家面上是愿意看在世交的面上,平和的对待世交家的亲戚。可是他们的心里面,如何愿意就此放过这对有情人。原本是巩固两家之间的交情,结果到最后差一点就毁了交情,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咽不下去这口郁闷气。
季洁悦听季安宁的话后,她很是舒服的笑了好一会后,她笑着说:“宁姑姑,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而我却不知道这些事情?”季安宁笑眯眯的瞧着她,说:“我想着我哥哥会迎嫂子入门的事情,我就借机去和他说说话。
日后,成了亲的男人,他可就是我嫂子的男人。我那能如现在这样,想几时去吵他,就去吵他,那时候我要顾着嫂子,都要瞧着哥哥有空才能去吵啊。我现在天天借机去问哥哥外面的事情,再借着有嫂子的名义,说他将来会冷落与我。
我哥哥为了表现他绝对不会冷落我,自然是我问什么,他都愿意与我说一说。”季安宁一直觉得季洁悦与季和适的关系不太亲近,当然与季和适的性格有关,他的性情太过稳重,以至于季洁悦心怯与自家兄长多说话。
季洁悦很是羡慕的瞧着季安宁说:“宁姑姑,我不敢去吵我哥哥,他会训人。”季安宁瞧着她摇头不已,说:“我没有叫你一定要吵得他心烦啊,我只是让你去寻他说说话。过些日子,他要去都城,你就是有心要与他说话,也只能写在纸上面。
我瞧着适儿很疼你和清儿轩儿三人,你专门在他空时去寻他说话亲近,他心里一定会很高兴。”季洁悦两眼亮晶晶瞧着季安宁说:“那哥哥他会不会觉得我只会问一些小事吗?”季安宁瞧着她笑起来,说:“你会有什么大事问他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