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而在城主殿内,某些仙门已堕入魔道,内心计划着一场阴谋,而飘然而至的气息,却帮了这些伪仙的大忙。
云影和霜尘趁着这次盛典人多热闹,一起去街市走走,街市上人来人往,道路两边的商家店铺更是家家客满,流动的小贩们也占满了街道,一派热闹的场面。云影和霜尘走进一家酒馆,叫上一壶美酒、几碟小菜,两人边喝酒边聊天,关系已经处得不错了。
二人正在喝酒的时候,后面那桌的几位客人在聊天,还在窃窃私语,但是都瞒不过云影和霜尘的耳朵,他们几人显然是凡人,谈论的却和仙界有关,其中一人对其他的人说:“你们知道吗,灵羽山出事了,可邪乎了”。其他人都争着问是什么事,云影和霜尘听到灵羽山,好奇心也都被提起来了。
那人又继续说:“前两个月,我路过灵羽山,正好在山下的村子里歇脚,突然间一片黑云笼罩了整个灵羽山,远远看去,整座山的树全都枯死了,全变灰色了!整个山体塌了一般,我在村子里看的真真切切的,不一会就下起了血雨,整个村子的庄稼被血雨一淋就全死了,牲畜也都生病了没法耕种,我当时害怕就跑了。”
那人说完,整桌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另外一个人又说:“不对啊,灵羽山可是仙山,而且山上的无极仙班更是仙界有名的强大,找你这么说,无极仙班应该遭了大劫,这次仙界盛事应该很少有人来或者不来,但是昨日各仙门进城,无极仙班人数众多,而且也看不出遭劫的样子,你不是在蒙我们吧?”
这个人说的还是有根据的,灵羽山是人间和仙界都知道的圣山,山体本身就有仙法护持,山上的无极仙班更是仙界翘楚,如果真像那人说的灵羽山遭劫,仙界不会不知,无崖大祭司也不会不知,而且现在城主殿内无极仙班的师长无极老仙安然无恙的率领众门人来赴盛事,应该不会是真的。
霜尘听完对云影说:“你觉得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可是仙界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假的,他编的却又有几分可信。这件事是不是该告知流年师长?”“一切由师兄做主,若是真有其事,那现在城主殿内的无极老仙可就让人怀疑了,说不定还会危及到其他的仙门。”二人拿定主意后,起身返回道场,等流年回来后就告诉他今天的听闻。
夜里,月上中天,城里的街道上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家酒馆后身,一位全身罩着黑袍的神秘人,手紧紧的掐在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人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神秘人像丢垃圾一样把那人丢在一旁,转身离去了。月光西下,淡淡的月光照进小巷,洒在那具尸体上,正是白天酒馆里说着灵羽山变故的那个人。
早些时候,城主殿内宴会一结束,流年就赶回了道场,断炎和飞兰留他多喝几杯都没答应。刚一回来,霜尘就说有要事禀告,请流年到云影的房间里细说。流年到了云影的房间后,霜尘在房间外筑起结界,以防其他人偷听,确保不会被偷听之后,他和云影把今天在酒馆的听闻告诉了流年。
流年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突然间神情慌张的对霜尘和云影说:“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去酒馆,把说这件事的人带过来,他现在有危险了,你们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如果遇到对手尽量把他引到人多的地方,不可恋战。”
云霜二人起身出发,但是到了酒馆之后发现人不在,在周围开始寻找,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他二人看着尸体说:“被灭了口,说明他说的都是事实,咱们把尸体带回去,让师长处置吧。”“只能如此了,不知道尸体带回去还有没有用,师兄知道什么法术能让尸体说话吗?”“这样的法术当然有,但是都是施法者命令尸体说的话,并不是尸体自己想说的话,至于其他的术法能不能办到,我就不知道了,还是让师长试试吧!”二人说完,霜尘从袖口中抽出一把短笛,对着尸体转了一下短笛,尸体就收入短笛之中了。
二人回去后,霜尘将收入尸体的短笛交给流年,流年看着短笛说:“人既然死了,说明他说的是真的,但是详细的情节咱们还不知道。你们出发到回来,没有人跟踪吧?”二人皆说没有。流年对他二人说:“这件事目前只有咱们三人知道,千万不可对其他人说起。现在咱们去冰崖找大祭司,他应该有办法让死人的记忆重现。”
三人说走就走,此时月已落下,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三人来到冰崖后,无崖却不在崖边的居所,流年掐指观微,发现无崖在虚无之塔那里,三人又动身来到塔下,却看到了被铁链捆绑在半空的无崖,而铁链的另一端绑在了塔上。
云影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和魔神古特里尔战斗时失落的空之链,现在虽然是普通铁链的形态,但是它的气息是不会变的。就在三人吃惊之余,空之链突然向他们袭来。
三人闪身躲开了攻击,还没站稳,大地开始晃动,虚无之塔的地面开始隆起,这是雷声阵阵,梵音魔语充斥着双耳,一座巨大的禅座雕像出现在眼前。流年和霜尘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而云影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洪荒时期邪神塔尔巴的肉身魔像。
震动停止了,梵音魔语也消失了,三人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空之链变得全身漆黑,向着魔像飞去,缠绕在魔神的左手臂上。而此时,魔像的五只眼睛突然睁开了,目光直向三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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