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一出,天下哗然难以置信。一边是骂太子的不忠不孝,一边是赞赏季王的英勇。
听说有一些质疑这事件的真实度,想要挖掘深层内幕的大臣很快就被告老还乡或者是死于非命了。
季王登基,首先是大赦天下,让刑部大理寺合作审理了太子谋反一案,对外说是皇室丑闻,所以这审判也是暗地里进行的,参与的都是新皇的爪牙,至于太子谋反的内情如何,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只能观望了。
经过审判,确定了太子的谋反罪名,刑部出来的公告是说太子皇后都认罪画押了,接着说是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当然也要赦免自己的母后和兄弟。
于是,本来是死罪的太子,只是和皇后等人都贬为了庶民,流放到寸草不生的苦寒之地居州去了,被揪出来的***羽则也是被流放到各个地方去了。
胜极一时的南宫世家就这样倒了,南宫家的府邸更是直接被封了,一时之间,皇城人,朝中大臣齐齐当了哑巴,不敢求情,不敢多事。
新皇登基之始,就开始实行对各个地方的减免赋税的政策,实行土地租赁政策,为一些没有土地的老百姓们谋了福利。
还派大臣到各个地方去视察当地的民情,揪出了不少的贪官污吏,很多老百姓大呼新皇万岁……
洛西舞听了这些消息,真的算百感交集了,这么会笼络人心的皇帝还真是看不出到底是哪里正常了,摆明是为了巩固地位做了一系列的台面上的事。
得民心者得天下,祁玄季真的是参透了这一点,在天下们面前赚足了孝心,手足情,仁心的注视的眼光。
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就是因为他的正常才让一切透露出了端倪,起玄季的新皇之路太顺了,顺利得好像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了一样。
洛西舞和龙琉扇在房间里一直谈到了很晚,在床上早就已经睡着的洛漱叶突然呓语叫母妃,要母妃抱抱。
听到这话的洛西舞不忍心了,赶紧过去抱着她,心里难受着,也不知道她们的母妃怎样了,小树叶还那么小,那么久没有见到亲娘,她在平日里还那么活泼,真是难为她了。
第二天,休息够了的众人又聚在了一起商量下一步对策,最后还是决定静观其变,因为祁玄季在登基那么久了都没有半点的意向去处理横漠关一事。
讨论会后,顾颜坐马车回去顾家了,她说的是再不回去,估计她爹娘都要跑满天下去找人去了。
洛西舞和芍药则是偷偷乔装溜回了皇城内,就等着找个机会进王府看看里面的情况如何。
祁玄浙乘着马车装作从外地游历回皇城了,他经常在闲暇之余去各地游历,这个,没有人会怀疑。
只不过皇城变了天,易了主,他的皇宫一行注定避免不了,他也想着去见见祁皇,也想知道什么是真相。
在洛西舞还在百花街上游荡想着怎么溜进洛王府的时候,刚刚回到浙王府的祁玄浙就被一道圣旨诏进了皇宫。
他算是知道祁玄季的探子是有多厉害了,他前脚才进的王府,可是连口茶水都还来得及喝,后脚就不能往前踏而要往外走了,看来,他的这个皇兄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皇宫,紫阳殿偏殿。祁玄墨在和新皇祁玄季,他的哥哥在棋盘上对弈,看似胜负已定的棋局,祁玄季却是一个棋子落下,峰回路转,扭转了败局。
祁玄墨好一会而才回过神来,看着这个黄袍加身的双胞胎的哥哥,不由得甘拜下风了“皇兄,我唯一骄傲的就是这棋艺了,可是你这么一个落下的棋子就把臣弟给打败了,唉,甘拜下风了。我这棋艺如果是精湛,那皇兄您的可是拔尖了。”
祁玄季接过身旁太监递来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放回托盘,就示意太监下去。
“祁玄浙,回来了。”祁玄浙看着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退的棋局,微微出神,口里说着这话。
“皇兄,你今天叫我来是为了那祁玄浙的事情?他回来就回来,他不过是一个无权的王爷,能做什么,整天游山玩水,不理朝堂之事,就埋头于医术。臣弟不明白皇兄怎么说到他身上去了。”祁玄季也算是个直性子,护短护到家的他看不起除了自己兄弟祁玄季之外的任何人。
“墨,你唯一的缺点就是看待事情过于肤浅了。还记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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