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被大夫人失手推倒在地,又因时日不足早产生下来时是个死胎。”
说完这话,那张红润的脸上也有些无奈。“当年大夫人还年轻心思不够稳重,性子急了自然就没顾上,谁知会惹下这般大的祸端,二夫人恼她恨她也是应当,怪就怪在老夫人对此事仅是责怪将其禁足半月就了事了。”
听了这话,顾安宁才恍然知晓,这么说二夫人也不希望她日后恢复嫡出身份,自然她自己也没这个心思,作为庶出多年还有两年就出嫁了是嫡出是庶出又有何区别,更何况若她从一开始就是嫡出,可能像如今这般得江家看重又得杨老夫人亲自上门?
“原来是这般,可二夫人当初却还是从北院添了安宁进南院,倒是令人费解,对安宁也不苛刻只是不亲近罢了。”说起苛刻,她在南院比在北院好得多。
至少吃穿用度样样精细从未短缺,在北院北园时,受尽冷落嘲讽,无缘无故都能让人看不顺眼,固然相比之下果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说顾安宁就连三夫人当初也疑惑着,二夫人明着对北院的人一向冷脸冷眼,偏偏将顾安宁添进了院子。
若说瞧着她聪慧才将人添过去,可当初人人都知晓顾安宁是个病秧子别说足不出户连床都下不来,就连晨省都没见着人。
这还得从好几年前北院的宛如死一事说起了,当初顾安宁身子就薄弱,经那事一惊吓人就此一病不起。
正想着此事,顾安宁便开了口。“安宁倒还想起了一事。”
“你说罢!”
“早年一些事儿不曾记得,后进了南院在我院子内伺候的丫鬟有个叫青桐的,许些日子前因犯事被打发了出去,可其亲姐却是一个叫宛如的姑娘,一番打听之下才知晓早些年前就已经死了。”
顾安宁说着又挑眉道。“那宛如姑娘死在了咱们顾家的荷花池内,年前大夫人撞邪似是在附近看见了宛如姑娘才因此病倒。”
一听顾安宁说起那些脏东西的事儿,顿时面色有些难看。“无端端的你说起这些作甚,当年宛如姑娘也是失足掉下了荷花池溺水而亡,你不曾记得便不要记得为好。”
“可是,我听李妈妈说,当年我就是在宛如姑娘死那日睡在了荷花池旁,妈妈去抱我回去后才知晓宛如姑娘那会就已经溺水在池子里,再者,宛如姑娘家乡以渔为生自幼生长也懂些水性…”
不待顾安宁说完,三夫人忽然打断了她的话。
“你今日这般多问话想来不挖根究底是不得罢休了,知晓你聪慧有些事儿一旦问出口定也是知晓一星半点。”三夫人也懒得说那些堵口的话。“当年宛如姑娘有心爬床,即便是做妾室大夫人也不高兴,可不高兴的又何止是大夫人,当初最得宠的可是你姨娘,到她被罚去庵堂时也是如此,你可还要继续问下去?”
三夫人当初掌府中中馈还是从常家兴起后才掌事,是以此事也从未改变过,可府里的事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何况是死人这等晦气事,不做多管闲事之人最少也得是个明白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