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怎么起来,不是交代过让你多歇息。”
顾高氏放心不下顾安宁,想着她身子未痊愈便过来瞧一瞧,这一进屋便瞧她坐在了软榻上,见此,秀眉拢聚,朝一旁收拾书籍的青釉和青竹二人呵斥道。“你们这是怎么照看姑娘的,姑娘身子为好,是没交代过你们?”
青釉和青竹连忙俯身行礼。“奴婢见过夫人,姑娘说想看看书籍,在床上躺了多日,便起来小坐一会。”
听了这话,顾高氏面上染了不悦。“让你们在跟前伺候,本就是为了多顾着自家主子,凡事能劝说一二,既然这般顶嘴,就罚了出去,一会徐妈妈挑几个懂事过来。”
徐妈妈听了这话,瞧了坐在软榻上的顾安宁一眼,见她示意,这才微微应了一声。
“母亲,安宁并无大碍,一日日的躺在床上,骨架子都快散了。”顾安宁知晓顾高氏眼下正是心疼她的时候,继而朝青釉和青竹道。“你们先下去罢。”
青釉和青竹点了点头,两人这才退了出去。
顾高氏叹息了一声,瞧着顾安宁跟前的丫鬟这般没规矩,当下便道。“知晓人是随在你身边得心,不罚也成,让她们随着教事婆子学学规矩,日后用起来也顺心。”
说罢,顾高氏身手替顾安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外面正是雪融的时候,气候寒冷,冷的人这手指尖都疼。
“你若没事便在屋内待着,直到身子痊愈,听占大夫提及,你身子畏寒,趁着这次也好生调养一番。吃得一时苦,日后也好得多。”顾高氏哪能不上心,对自己的亲骨头冷漠多年,从未顾过她,在北园是生是死也未曾过问。
眼下想起来,心里是恨不得时日能倒退回去,也好弥补了这么些年。
除此之外。更是恼恨着柳姨娘。将她生养的换了身份,自己的女儿却在北园受苦,顾高氏每每想起此事。心里就揪的发疼。
“多谢母亲,安宁记住了。”顾安宁这些日子的确是没什么事要出门,就是请安要去前院,顾高氏都让她省了此事。
这会将手中书籍放下。不觉开口道。“母亲可是去看过八姑娘了?”
听她提及顾安初,顾高氏才舒展开的眉头又是一挑。“她在北园有人伺候着。也并未苛刻,比起你那些年的日子可好过的多,你怎还问起她来了。”
顾高氏也没觉着愧对了顾安初,她身为庶出在主院作为嫡出受宠了十几年。样样精细娇养着,如今去北园又不是要了她的命。
顾安宁不过是想瞧瞧顾高氏心里对顾安初的心思,十几年的母女之情。岂会说没了就没了。
可眼下瞧顾高氏神情并未作假,引的她心里又是一番忐忑。
顾高氏交代了顾安宁不可外出吹风外。也只是问了一些平日里的喜好之事,随后便回了去。
待人走了,顾安宁这才让李妈妈去唤了青釉和青竹进屋来。
如今顾安宁是嫡出了,身边的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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