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前面的警车这才发现救护车没有跟上,连忙掉转车头,追了回去。()
这时候后面爆胎的那台警车也有几名警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纷纷掏出手枪,对准了那台停在路中间的救护车。
“救护车怎么不走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前面一名警察从车上下来,拿起对讲机,大声地说道。
最后面的一台警车爆胎,救护车也熄火不走了,这种巧合太异常了,肯定是出了什么情况。
“黎副局长还在车里,赶紧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面一名警员连忙大声地说着,用手枪指了指救护车,说道。
两拨人一前一后,如临大敌地包围住了那台救护车。
“里面的人给我听着,立即给我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就要开枪了!”
救护车里静悄悄的,安静得十分诡异。
但就在这个时候,救护车的后车厢门却忽然打开了。
那群警员们条件反射性地瞄准,正想开枪,但这时候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开枪,是我,聂采已经走了。”
救护车里,一名警察耷拉着肩膀,沉声说道。
“黎副局长,您受伤了!“
包围了救护车的那群警员见状,纷纷走了上去,惊呼道。
从救护车里走出来的那名警察正是机场公安分局的黎副局长,只是他的左边胳膊耷拉着,血迹从制服的破口当中渗了出来,染红了衣服。
“我的伤不碍事,你们赶紧去追聂采,他逼停了车,把那名匪徒给灭口了,真是太可恶了!”
黎副局长咬牙切齿,说道。
那些警员听到黎副局长的话,连忙看了一眼车上。
果然,那名匪徒包扎好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开了,一把飞刀插在他的心口上,眼睛等大大的,似乎十分惊恐的样子。
“这是最后的证人了,那个聂采太狠了。”
“不错,在那名劫匪指认了聂采之后,他就突然出现,截停了救护车,这肯定是有意而为的!”
那些警员气愤填膺,纷纷说道。
“别愣着了,我的伤势不要紧,你们赶紧朝着机场方向追回去,同时请求机场里的武警支援,记住这个聂采现在极度危险,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公共安全,你们见到他可以直接击毙,否则的话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黎副局长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命令了下去。
“是的,黎副局长!”
那群警员听令,立即敬了一个礼,连忙上了车,朝着机场里回去了。
眼看着众人都离开了这里,黎副局长的脸色这才逐渐地凝重起来。
他回到救护车上,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用用袖子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飞刀把手上的指纹。
“聂采啊聂采,你先暴力拒捕在先,意图劫持警车在后,然后我再给你加一点料……这下子你这个罪名算是坐实了!”
他捂住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黎副局长看了那名死不瞑目地躺在担架上的劫匪,有些感慨地说道:“悔不该太贪财了,收了这些雇佣兵的钱,这些的外国佬骗我说他们只是想走私武器,没想到他们居然弄出劫机这种事情来,要是事情败露了,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没办法,只有先对不住你,把你灭口了!”
聂采暴力拒捕,从机场里闯了出来,费了这么大的风险才截下救护车,但只是问了那名劫匪两句,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跳车走了。
黎副局长有些奇怪,但这时候他却忽然意识到,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那名劫匪的飞刀就在救护车上,聂采走之后,黎副局长干脆狠下心来,先是用一刀划破自己的肩膀,然后又扎在那名受伤的劫匪心口,装出一副聂采杀人灭口,自己搏斗受伤的景象。
黎副局长和这些国外的雇佣兵勾结,帮他们把武器炸弹带进去,这件事情暴露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但要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聂采的身上,并且在围捕的过程中直接击毙聂采,他就能彻底地撇清关系了,这对于黎副局长来说绝对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光把这个劫匪给除掉了,彻底解决了他的担忧,而且还把祸水引到了聂采的身上,需要付出的仅仅是些许皮肉之痛而已。
刚才灭口的事情他自认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连指纹也擦掉了,把这最后的证据也消灭掉了。
至于那名救护车的司机?在那种情况下,正常人早就吓得跳车跑路了,哪里还有可能回来看救护车里发生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首都机场里。
机场被戒严了,现在大群的旅客滞留在机场里,延误的广播一个接着一个,这不由让旅客越来越烦躁了。
不过好在机场忽然多出了一批穿着武警服装的人,帮忙压着场面,荷枪实弹的武警有效地让烦躁的乘客们安静了一些,否则的话光凭机场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办法维持的了秩序。
聂采不知道黎副局长的算盘,也不知道黎副局长居然会那么狠,直接把劫匪给灭口了,他从那名劫匪的思维当中得知是机场里潜伏着的真正内奸,便迅速离开了。
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嫌疑,不是他帮忙把武器带进来的话,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把真正的内奸给找出来。
光是读心术的话,这并不能算是证据,毕竟读心术这种大杀器聂采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的。
好在聂采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时移摄像组件重现当时的情形,把他们交接武器的这段视频给录下来当做证据,这样的话就能洗脱自己的罪名了!
“23号登机口……对了,他们就在在这里的上的航班!”
找到了那个23号登机口,聂采的眼睛顿时一亮,连忙走了过去。
他来得似乎有些不巧,由于延误的关系,现在有几名旅客围住了机场的这个23号登机口的值机柜台,群情激奋地声讨着。
“到底要延误到什么时候,这都已经延误了三个多小时了!”
“是啊,我们老板赶着要去开会呢,你赔得起吗?”
值机柜台里,那名值机的小姑娘只能连连鞠躬,配着不是:“不好意思,今天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我们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行,要不我先送你们去民航宾馆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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