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明远,恨不得跳出来打末流一顿。
那镯子,一看就知道是末流非常珍贵的东西,要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圆润光滑。
“只是一个镯子而已,你不会不收吧。”末流打趣道。
明远看出来的东西,玉娘当然也看了出来,可看着末流的眼神,她无话可说,只得收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明远仿佛刚看到两人一样,有些好奇的问,如果他的眼神不往的镯子上瞟,会更有说服力。
“一个镯子而已,走吧,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看着末流拉着明远的背影,玉娘握了握手中的镯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唉,末大哥,你怎么就不能主动一下呢。”
看着末流,明远是异常的苦恼,这末大哥,怎么就不听劝呢,男人不主动。还等着人家五姑娘主动吗?
末流摇摇头,只要玉娘幸福就好,其他的,他不在意,毕竟,这是他衷心希望的。
“唉,算了,我不管了,走吧,末大哥,咱们喝酒去。”明远是真心没办法,这人不开窍,就算是他把末流的脑袋打开,也不行。
夜晚,看着天空一闪一闪的星星,他们已经在这里喝了一天的酒了,两人都有些醉意,特别是明远,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末流。
“末大哥,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胆小呢?”
翻了翻身,侧着身子看着末流,看到末流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更是恨铁不成钢,司徒靖不在玉娘的心里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司徒钰,这玉姑娘,招谁惹谁了呢,每次都载在了司徒家手里。
“要不,我给末大哥你准备点药怎么样,这样…”明远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末流,在心里想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唉,”末流有些无奈,他知道明远是为了他好,可他不能,逼迫得到的东西,哪里会有什么好结果。
耳边还是时不时的传来明远的唠叨声,末流闭上眼睛,他现在只想静静地睡一觉,然后,等玉娘嫁进了侯府,他就到处去看看吧。
过礼,择亲,日子过得很快,快的末流的伤都还没好,快的末流反应不过来。
他站在门外,看着身穿凤冠霞帔的玉娘,有些恍惚,如果,这是嫁给他,该多好啊。
背着玉娘,上了花轿,看着司徒钰扭曲的双脸,他的心里就一阵畅快,司徒钰的算盘落空了,玉娘没在桃园等他,而是在城中租了一个小院子。
看着花轿敲敲打打的远去,末流只能在心里祝福玉娘,毕竟,他不可能永远的跟着玉娘,就像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一样。
桃园内此时却是异常的安静,明远和诸葛凌都看着花轿远去的方向叹气,他们都不明白,明明两个人,都对对方有情,怎么最后就走不到一起呢。
忽然,他们好像看到了一抹红色字桃园外而来,如同春日里那开的正浓的桃花,令人惊艳,而又心醉,明远有些激动的晃着诸葛凌的胳膊,“师父,师父,玉姑娘回来了,她是不是来找末大哥的?可末大哥不在这里啊……”
诸葛凌无语,虽然他也有些激动,可却也不至于这样,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整了整衣袖,拍了拍明远的头,让他放松。
玉娘看着他们,缓缓的行了一礼:“多谢两位的照顾,不知末流现在在这里吗?”
玉娘来这里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要把镯子还给末流,她自认为已经欠末流很多了,末流所说的救命之恩,早已经还清,镯子,她怎么可能收下呢。
明远咳了几声,勉强平静下来:“末大哥已经走了,你来,难道是知道了…”
诸葛凌也顾不上高人风范了,一巴掌拍在明远的头上。明远委屈的看着诸葛凌,不明白师父这是怎么了。
玉娘默然,认真的盯着明远,希望能够听到后面的话:“知道了什么?”那一定是末流不想让她知道的,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不禁激动的快跳了几分。
害怕再次被诸葛凌打到,明远跑到一旁,警惕的看着诸葛凌,然后把末流为她所做的事,通通说了出来。
诸葛凌也只是象征性的拦了一下,明远把话说出来,他是乐见其成的,这也算是对末流有了一个交代了。
“我真不明白末大哥是怎么想的,喜欢你不去说,只是为你默默的做什么,也不让你知道,唉,现在你嫁给别人,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玉娘则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明远没必要骗她,所以,司徒靖真的来找她了,可找她的目的却是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