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看到有人了么?”小烦更害怕了,搂得更紧,整个酥软玉体几乎都靠在我身上,我感到她分明在瑟瑟发抖。
贴着一个美女的温热身体,我不由得有些难为情,但是我也顾不上享受这暧昧的片刻,因为此时我已经看到在前方二进的大厅中,有一具比刚才廊屋所有棺材都大上几倍的棺柩,似乎有股凶戾之气无形地笼罩过来,威压着一切。
小烦顺着我的视线,也瞧见了二进大厅中的那大棺柩,“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急忙安慰她道:“别慌,这里就是‘义庄’啊,有这吓人玩意也……也不稀奇啊,哥这就带你绕过它,去找后门。”
小烦眼带珠泪,带着哭腔地问:“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晕死,刚才叫你别来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有了状况反倒先问起我来……”我心里叹道。
但说到口中,却变成:“没事,小烦,有我呢!”——难不成我要吓唬已经快撑不住的小烦么?
自古华山一条道,现在已经是逼上梁山了,我只能咬着牙,假装若无其事地领着小烦,准备穿过大厅,到后面的后巷找后门。
想要穿过大厅,那自不然要在大棺柩旁边走过,我自当强打精神,警惕地留意着这具散发着邪气的家伙。
不久前金山日军地下秘密仓库的经历,已经让我意志和神经柔韧性在不知不觉中上升了一个等级,至少我的大脑不会随随便便给吓到短路或者瘫痪,而且我还要保护楚楚可怜的小烦。
夕阳已落,漫天呼啸的阴风吹起,让我的内心更为凝重纠结。
我小心翼翼地从大厅右边的过道走过,远远地躲着大棺柩,几乎是如临大敌,步步为营。小烦也是紧随我后,还不时往后探望,一如惊弓之鸟。
就这么提防着走路,不觉已经穿过大半个大厅,眼看就要踏出厅门,我心里一宽,舒了口气,自己对自己说:“阿二啊阿二,你不要这么没胆子自己吓自己,你看,这不没事嘛。”
可就在此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突然响起,刺耳之极不禁让人毛骨悚然、魂不守舍——正与前面我和小烦听到的凄厉的叫声一模一样!
惊吓之余,我更错愕的是:我清清楚楚地听到这声惨叫就来自大厅的大棺柩中,和我们相隔不到一米!
小烦已经吓到几乎昏厥,我一把拉上她,大叫道:“三十六策——走为上策,快跑啊!”刚想拔腿走人,忽然整个大厅犹如地震般激烈地晃动起来,我和小烦根本站不稳,都东倒西歪地摔倒在地上。
我大骇,一边摸着摔疼了的屁股,一边四处张望。只见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大厅此番更是一片狼藉,碎瓦颓垣不说,屋顶还不断有沙石跌落,连地面此刻也像是被牛拉犁耕过一般凹凸不平,石块突兀,几无可立足之处。
就在我俩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的时候,紧接着又发生了更令我俩几乎心跳停止的恐怖画面:义庄大厅正中的大棺柩正发出“嘎啦”、“嘎啦”、“嘎啦”的连续怪响,伴随着不断朝外泄漏的诡异白烟,棺柩盖板正一点一点朝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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