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句,心头大喜,刚欲张嘴,却留意到身旁渡边云子眉宇间那一丝愁绪。\WWw、qΒ5、cOМ//
我察觉到一丝不妥,刚想出口的那句话硬生生地吞了回来,噎到自己差点咳嗽起来,腹伤又兀自痛了起来。
“易容人,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不会有任何人再对你有半点阻拦。我早已经迷惑了那班低能儿的心智,此刻估计他们正在黄尚书府里大开杀戒,哪里有空过来助拳?”毛耳丑脸人轻描淡写地从嘴里说出这么一句,却让我目瞪口呆,宛如又给人恶狠狠地插了一刀!
我心头一凛,急忙扭头询问渡边云子:“云子,他说的是真的么?”
渡边云子目视前方,揉了一下胸口,不禁又皱着眉头说道:“本来安排他们在三达尊东花巷静候,可从附近居民围攻到现在你我受伤,他们都没动静。”
紧接着,渡边云子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该来的早来了……”
还没等渡边云子把话说完,便听到易容人一阵放肆的浪笑声。
我咒骂一句,腹部又不由自主得剧痛起来。我忍不住低哼一声,然而这痛楚没有让我陷入崩溃,而是逼迫我把牙关紧咬起来,更加怒目圆睁——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这回只能拼个鱼死网破,兴许可杀出血路一条!
这时候我耳边忽然传来渡边云子的娇斥:“小心!”
伴随着这句短促急切的提醒,两条遍体通红、形状丑陋的蜥蜴,如同两道红光般,朝渡边云子和我扑来!
我心头大骇,连紧捂腹部的手都触电般放开,力图抓住这怪诞地张嘴扑来的蜥蜴。可一触到时,才暗叫“不妙”:因为红蜥身上可能由于有黏液层的缘故,其滑无比,我双手握住时只发出“吱溜”的怪响。然后红蜥如同马戏团老虎跳过了熊熊燃烧的火圈似的,张牙舞爪地咬向我的面门!
我一下子惊得太阳穴爆鼓,电光火石之间,勉强把自己的脑袋朝一边偏移了几寸,于是红蜥森白尖锐的獠牙,硬生生扎入我的左边锁骨里头!
锁骨,是胸腔前上部,狭长呈“s”形的骨头,内端与胸骨相连,外端与肩胛骨结合,是一个人控制上半身动作的重要骨骼之一。此际左锁骨就这么被红蜥死死咬住,激痛难当的我,左手马上如同残废了一样,再也抬不起来。我身子抽搐般地晃了晃,汗毛倒竖,正想用右手扯开红蜥,可就在这刹那间感到伤口突然有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紧跟着眼前一黑,立马单膝跪下,几乎晕死当场。
我心惊肉跳地暗道:“糟了,怕这丑陋怪诞的红蜥是有毒的吧?”
想到这点,我心头叫苦不迭,惶遽地伸出右手,抓住红蜥的尾巴就是一拉,试图将红蜥撤离我的锁骨。可眼前这红蜥训练有素,自顾自死命啃住我的骨头,如同我身体长出来的一部分似的,任凭我如何用力,也毫无办法,反倒是拉得痛极,左边大半个身子全失去了知觉。
我周章失措,急火攻心,加之毒液效力发作,再也挺不住,像一根烂木头似地颓然倒地。
匍匐在马路上的我,艰难地挣扎着,就在这个空当,冷不防看到一旁的渡边云子那边的状况,登时心惊肉跳起来!
惨夜当中,渡边云子受伤的手掌正被一只外形恐怖狰狞的红蜥咬住。与偷袭我的这只不同的是,这只红似烈火的蜥蜴贪婪地吸吮着渡边云子刚刚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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