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猪奇、小烦來到象埔寨后寨楼的地下迷宫中,深陷迷局,不得脱身,但是此刻,我精疲力竭,小烦昏迷不醒,老猪奇更绝,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像蛤蟆上身似的,蹲在迷宫阴暗潮湿的通道“呱”、“呱”、“呱”地叫起來。\wWw、qΒ5、cǒm/
我都快发狂了:这是在演哪出啊。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忽然我听到冗长幽暗的迷宫通道深处,竟传來“扑通”、“扑通”的声响,就像拍打皮球的声音,在这静寂的通道中显得十分明显,而且有越來越迫近的趋势。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不禁疑惑地暗自惊道:“怎么一回事,是什么东西在朝我们走來啊!”
可小烦依旧昏迷着,老猪奇依旧怪叫着,沒有人能替我揭开这片疑云。
我只好紧紧搂住小烦,背靠着老猪奇,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通道深处传來诡异声响的地方,小心提防可能突如其來的状况。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黝黑的前方“扑通”、“扑通”地蹦來一个大皮球。
我两眼都发直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地下迷宫中,还有这玩意。”
但是当这个皮球慢慢靠近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原來这个表面粗糙、颜色黯淡的东西不是皮球,而是一只……
一只大蛤蟆。
沒错,我手电筒灯光正好笼着一只浑身黑黄相间,长满丑陋疣粒,疣上还满是黑棕色角质刺的大蛤蟆。
在我惊讶目光的注视中,这大蛤蟆蹦跶蹦跶地跳到老猪奇面前,瞪着圆溜溜的凸眼睛,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老猪奇,还不时“呱呱”叫唤。
老猪奇也沒闲着,只见他还是保持那蛙蹲的怪异姿势,只是此刻早已翻白着双眼,也把腮帮子鼓得像气泡似的,双手弯与肩齐,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咯咯咯”叫声,全身蓄劲涵势,韵力不吐,宛似一只大蛤蟆作势相扑的模样。
就这样,一活人一蛤蟆在那“呱呱”、“咯咯”地无障碍沟通着,把我看得都呆了。
就在这个时候,借着手电筒的光线,我惊愕地看到,那只从黑暗中蹦跳而來的大蛤蟆忽然前肢重叠,身子匍匐向下,似乎给老猪奇做了一个揖,说时迟,那时快,看到大蛤蟆施礼之后,老猪奇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把将眼前这大蛤蟆抓到怀里。
还沒等我惊叫出声,老猪奇竟伸出舌头,往大蛤蟆身上舔去。
“老猪奇,你疯了,癞蛤蟆有毒啊!”我急促地喝道。
可当我把怀中的小烦放下,一个箭步窜到老猪奇身前,想一掌拍下老猪奇口中的大蛤蟆,可是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迟了半步,,蛤蟆上身以致行为错乱的老猪奇,已经用他那湿漉漉的大舌头,把那只大蛤蟆身上的乳白色的液体全部都舔舐干净。
谁都知道,赖蛤蟆皮肤粗糙,除头顶外全身布满粗糙大小不等的疣粒,疣上都有黑棕色的角质刺,不仅如此,在蛤蟆的眼后有一对特别大的突起腺体,这是耳后线,也就是它们有名的的毒腺。
当癞蛤蟆受到攻击或强烈刺激时,它的皮肤特别是头部的一对后耳腺,会放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來,这种乳白色液体有毒,这就是癞蛤蟆保卫自己的武器,甚至有些种类的腺体含有剧毒,别说吞下去了,就是手指、皮肤碰到了都会发痒、疼痛甚至溃烂。
所以当老猪奇把这只大蛤蟆背上的乳白色毒液舔舐得一干二净时,我骇得不能自持,几乎要立刻为老猪奇扣喉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猪奇忽然像蛤蟆领地被侵或者争夺配偶时“嘎嘎”地怪叫几声,紧接着用大手抓起嘴边的大蛤蟆,像体育课上练习投实心球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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