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下意识地望了望地上横七竖八惨死的死尸。
“你瞧。”老猪奇用脚翻了翻地上的箭头蠕虫又接着说道:“这颜色,是不是和那些上虫下草的怪异植物极为吻合。”
我瞅了瞅,点头称道:“是喔,都是这种诡异的幽蓝色。”
“你再看这又像铲子又像钉子的尖刺,是不是很像专门用來钻骨切肉的微型手术刀。”老猪奇又耸耸眉头问道。
我倒吸了一口气,顿了一会才迟缓地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难怪我刚才疼得死去活來的,原來是给这些箭头蠕虫在我体内搞工程呢……不过怎么突然之间,我躯壳就长出了这么多怪虫。”
“唯一的解释,就是……”老猪奇指了指天上。
就在我和小烦抬头往上望去的时候,老猪奇又接着说道:“就是刚才那些像雨一般掉落的种子。”
“那些……那些种子。”我和小烦异口同声地说道。
老猪奇咧着大嘴说道:“对,就像冬虫夏草的孢子一般,刚才我观察到了,这些所谓的‘种子’一沾上皮肤,马上附着,接着马上溶入体内,应该不消几秒就能孵出幼虫,然后定向地聚集到人脑处,吸收脑浆作为营养,迅速成长,最后破颅而出,你……嗯,就变为那堆死尸的模样了。”
我又下意识地望了望那些头上长出虫蛹的死尸的惨状,很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畏惧,忽然心神一动,开口问道:“那……那我怎么沒事呢?”
“我也觉得奇怪呀,为啥这些生龙活虎、凶猛无比的箭头蠕虫一进入你的体内,就好像灌了杀虫水一样发黑变枯,最后蜷缩而死。”老猪奇上下打量着我,嘴里不住嘀咕着,仿佛看的不是我,而是一罐装满超强敌敌畏的农药瓶。
小烦却不理老猪奇的疑惑,摸摸我的脸,又摸摸我的胳膊,欣喜地说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其他都不重要……阿二哥哥,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以为你就要死啦!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说到最后,两行清泪又簌簌地流下來。
我心头一软,晃悠悠地站起來,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小烦,喃喃地对怀中哭得梨花带雨、兀自瑟瑟发抖的小烦柔声安慰道:“傻小烦别怕,我不是还在这么,你看,沒缺胳膊沒缺腿的,不正好好的吗?”
就在劫后余生的我余惊未定,胸口还闷得难受时,忽然“轰隆”一声炸响,上空的那片诡异的血色浓云又一次挟着呜咽的阴风,翻滚起來,我不禁畏惧地抬起头望去,隐隐中,云朵里头似乎有个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此时此刻正瞪大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不放。
她凄厉恐怖的面容是青色泛着绿芒,嘴角还挂着一抹黑色血液,在这个时候,血还在不住往下滴淌,一滴,一滴,一滴……
“小心这些黑血。”耳畔突然惊现老猪奇的叫声。
“黑血。”我愣了一下,这才醒悟到这么血色浓云之中,已经有无数黑血,赫然地像下雨般溅落。
“糟糕。”我情不自禁地叫道,,要知道,刚才那些幽蓝的箭头蠕虫种子雨,已经把我们搞得苦不堪言,现在单单看着这诡异的黑血雨,就知道绝非善类,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