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猪奇一听我这话,眼睛就亮了,兴奋地大声说道:“阿二啊阿二,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东西啦!快说呀。全\本/小\说/网\”
我有些迟疑地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说道:“我怀疑整个地下迷宫‘倒插金钗’的风水局,就在我们的脚下。”
“啊!。”老猪奇惊愕地叫出声來。
我忽地抬头望着老猪奇,皱着眉头说道:“可‘于黑眼’又是什么意思呢?是什么的眼睛吗?还是人名呢?又或者是代表了什么。”
老猪奇歪着脑袋想了一小会,突然开口表态道:“我觉得是代表方位,你想下,要是眼珠子,谁都是黑的呀,人名的话更不靠谱,这象埔寨都是陈姓居多,所以我认为,应该代表着方位。”
我叹了口气又接过话茬來:“哎,我还是琢磨不透,现在我们三个人晕的晕,伤的伤,残的残,想逃都不知道怎么逃跑了,上头那血色浓云再发威的话,说不准真的要……要……”
说到最后,我都不敢说出那个不吉利的结局了。
“可恶的生化武器呀。”老猪奇指着天上那朵仍旧翻滚着的血色浓云破口大骂:“你有种给我下來,看老子非把你卸成八大块不成。”
可话音刚落,突然阴风大作,吹得我的头发四散开來,而“呜”、“呜”、“呜”的鬼哭狼嚎声又此起彼伏地连绵成一片,那八个四方石棺又妖异地“哐当”、“哐当”地震动着,这诡秘邪魅的场景不禁让人毛骨悚然,陡增心头厚重的一层不祥预感。
“我艹你大爷的,一开始就下箭头蠕虫雨,接着又下召唤铜蛇的黑血雨,然后又丢下黑花种子生下个鬼獒崽來吓唬老子,刚刚还整了条大蜥蜴來吐冰雹,你他女马的可真的把陆战空战的生物、化学武器运用得淋漓尽致呀,敢给你爷爷我再整几条新鲜火辣的大鲨鱼,凑齐海陆空大乱斗么,我扑领母啊……”老猪奇看到这架势,再也管不住他那张破嘴,对着天上“噼里啪啦”地骂了个狗血碰头。
我摇着头叹着气嘀咕着“素质呀”、“素质呀”,忽然给老猪奇这一番不堪入耳的脏话里头那句一激灵,脑子忽然闪过一个灵感,不禁跳起身子叫道:“老猪奇,你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兀自叉腰指天、犹如泼妇骂街的老猪奇诧异地瞄了我一眼,愣一了下,才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说的是……‘我扑领母啊’,怎么了,太粗俗了是不,但是你知道不,不这么骂我不解恨呢……”
我急得拼命摇着头,又追问了一句:“前一句呀。”
老猪奇疑惑得瞪大双眼,呆滞了一会才问道:“我说了……我说了‘敢给你爷爷我再整几条新鲜火辣的大鲨鱼,凑齐海陆空大乱斗么’,怎么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感到突然亮堂了起來,不禁喜上眉梢地说道:“嘿嘿,多谢你的鱼。”
“我靠,你怎么故弄玄虚呀,快说,我的大白鲨又怎么你啦!”老猪奇按耐不住心头的好奇:“嗷嗷”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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