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入葬时,是一个完整的人。”
“不是吧,沙摩的那玩意难道是壁虎的尾巴,搞断了还能再生呀,那他去偷情,大可不怕骈头的老公剪了他命根啦!哈哈……”老猪奇故意大声调侃道,以致黑衣男子和渡边云子都皱起了眉头。
老蒋毫不理会,继续说道:“沙摩天赋异于常人,又勤习苦练,外功加以精妙无双的内息调理,以致能再生造化,生残补缺,故他至死遗体仍会活动,弹性依旧,全无腐烂之意,所以世人传说,‘得其遗体,可活死人’……”
“得其遗体,可活死人。”我和老猪奇不约而同地喊出这么一句。
天哪,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得到沙摩的遗体,就可以……
就可以复活一个死人。
那生老病死的规律,岂不是在他身上得不到印证,甚至说,毫无作用可言。
“哼,孤陋寡闻的低等人,看你们的那副德行,根本不配知道沙摩遗体的精妙用处,蒋君,把他们三个都给我杀了。”黑衣男子忽然大声说道。
我的心立马“咯噔”一响,耳朵里“哄”的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刹那间都有些麻木了,直瞪瞪地看着老蒋那张再熟悉不过、可现在却显得十分陌生的脸。
老猪奇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堆起满脸的谄媚“呵呵”笑着说道:“哈哈哈,要是换做别人來执法,我就吓到尿裤子啦!可要是老蒋,我可就不信他下得了手。”
然后,不停眨着小眼珠子,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可老蒋二话不说,立刻扬起手,只见银光一闪,冒着寒气的扬文匕首已经定格在我的脖子上。
我当下如同石化了一般,圆睁双眼,半个音节都说不出來。
我万万沒有料想到,老蒋,这个我一直视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会对我动起刀子。
我也万万沒有设想过,有这么一天,我会死在曾经无数次将我从死神的魔掌里揪出來的老蒋手上。
直到这一刻我还根本不肯相信,为了某些利益或者原因,多年來用血和泪凝聚成的深厚兄弟情,竟像毛衣一般,一针一线地编织,可轻轻一拉,便霎时间化为乌有……
“老蒋,你居然叛友投敌,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嘛。”耳畔响起了老猪奇的怒吼,可此刻听在我耳朵里头却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
“尚老板要你们死,你们不得不死。”
当听到老蒋口中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句凶狠无情的话后,我绝望了。
老猪奇见状“啊!”地大喝一声,什么都沒想就准备过來夺下老蒋的扬文匕首,可身形一动,就被小胡子“八嘎。”一句朝他胸口重重踹了一脚,当即将他硬生生撂倒在地。
老猪奇在地上还想挣扎着起身,沒想小胡子已经抢着上前一脚踩中胸口,紧接着把冲锋枪的枪口一把塞进他的嘴巴里,一边凶残地拧动着脚掌一边厉声威胁着:“你的,不老实,再乱动,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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