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见到什么人吗?被谁看到了你生了孩子?或者说有什么仇人吗?”
克雷顿有些手忙脚乱地询问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从他上任以来就没有接手过这么大的案件,又或者说像是这种大事在小镇上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和平感笼罩着所有人的内心,让人们下意识地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的头上。
然而只要发生了,就是地狱一样的失望和痛苦。
他下意识地想要用自己平时处理那种丢了一个手镯或者是丢了别的什么东西的方式来进行判断,毕竟同样是丢了什么,不同的是孩子和那些东西比起来确实要宝贵的多了……他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
手电筒的光照亮了房间,借助着最后的微光,克雷顿看清了现在的时间,凌晨的三点四十几分,他只看到了一个大致的时间,余下的视野之中便是一片漆黑。
外面的大雨仍旧没有停下,难以想象这场雨下了快半天的时间,期间一直掺杂着这种巨大的雷声,那些雷声就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鼓,每一次都让人心惊胆寒。
克雷顿有些想要放弃了,他想等着那些真正会处理这些事情的人来到再进行解决,但是这种案件真的能在这里等吗?如果犯罪嫌疑人是这个小镇的人,那么挨家挨户地调查也总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不是呢?或者是,那人从这个小镇逃出去了呢?
无论克雷顿怎么询问,克莱尔的答案永远是模糊不堪的,她说不出孩子父亲的名字,同时也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怀孕的,就连生孩子的时间都答不上来。甚至克雷顿开始怀疑这个女人丢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字。
“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把孩子带走了……?”
克雷顿试探性地这么问了一句,毕竟会想到这种情况也是情有可原,一个二十多岁甚至看上去不太可能自立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独自生活,换做是谁都不会放心吧。
所以克雷顿就想,会不会是那个,克莱尔答不上来名字的孩子的父亲,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带走了孩子?
然而让克雷顿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话在说出来的时候,克莱尔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的迷惘了,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就像是生活在梦里一样,一问三不知。
哪有母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下孩子的?
“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案发现场你有破坏吗?”
如果犯罪嫌疑人是趁着雷声打碎了玻璃抱走婴儿,那么理所当然玻璃会朝着屋内散落,碎裂的玻璃块也有可能会伤害到婴儿,如果婴儿的位置距离窗户极远,那么犯罪嫌疑人必然会走进房屋,那样就会留下脚印。
通过脚印可以判断犯罪嫌疑人的大致体型和性别,这样可以缩小搜索范围,但是想必在整个小镇上的地毯式搜索是不可能避免的了。
克雷顿知道那些好吃懒做的前辈们的性格,警局只有十几个人,而小镇上有上千的住户,就算分摊下来一个人只需要去十几户人家,对那些整日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来说也是难以想象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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