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
“适时的动一动。”
“等、等等……你可不可以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么下流的话……”
“但我看你一本正经的学得很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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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乌苏拉醒的很早,醒来后就一直侧躺托着脑袋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伊利札。乌苏拉的手指在伊利札的眉眼间来回的滑动着,心里非常的满足。
昨晚伊利札照常抱着她睡去,但从伊利札那相较于平时更高的体温上,乌苏拉也能感觉到伊利札的忍耐。她的身份,是不能逾越的一个禁忌。所以她从来没有设想过可以和伊利札永远在一起。
乌苏拉时常都在感叹,伊利札是她见过的第二个最美的人,第一个是西芙王后。可是随着自己对伊利札的恋慕越深,似乎连那个高贵优雅的西芙王后,都没办法和伊利札相比拟了。
手上的动作一顿,乌苏拉好像想到了什么,轻手轻脚的爬下床,从挂在衣架上的斗篷里摸出一条发带,又从另一边爬回床上的伊利札的身边。
乌苏拉蹑手蹑脚的拢起伊利札那披散在枕头上的金发,一边回忆伊利札那在正式场合才会使用的发型,一边在手里编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乌苏拉的头上逐渐渗出了一层薄汗,手腕也有些酸疼起来,她放下伊利札的金发,甩了甩手,颓丧的呼出一口气。伊利札的头发被她搞的一团糟,却一点长进都没有,
正当乌苏拉打算再次上手时,伊利札那因为睡了一晚有些沙哑的声音含糊不亲的就传了过来。
“不打算使用魔法吗?”
“嗯?”乌苏拉一怔,歪头看了看伊利札的脸:“把你弄醒了?”
伊利札并不打算告诉乌苏拉自己是在她之前就已经醒了,并且忍着头发上的各种扯动装睡。他翻了个身,半眯着眼又问了一遍:“不打算使用魔法?”
乌苏拉垂下眼睑,把玩着手里的发带:“嗯。”虽然用魔法可以马上完成这件事,但她不想这样。
伊利札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发带,认出这就是以前自己拿给她的那根,扯了扯唇角背对着乌苏拉坐起身来,道:“继续吧。”
听伊利札这么说,乌苏拉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闪过几分欣喜,立刻往前蠕动了一些,准备继续完成这项对她而言非常艰难的事。
可还没等到她的手碰到伊利札的头发,乌苏拉就感觉到“双腿”传来一阵剧痛,那种针扎一样的疼痛一直从腿部蔓延到了全身。
“呃——”
伊利札听到身后乌苏拉发出的呻/吟声,立刻回过头去,就见乌苏拉按着脚,一张脸疼得煞白。他敛起眉抱住乌苏拉,语气异常冷静的问道:“怎么了?”
“呃……药、药效过了……”
“……”
乌苏拉另一手抓住伊利札的手臂,闭着眼咬牙颤声道:“等一下,就好了……”
按道理,乌苏拉使用了变形药水之后,是需要再喝下还原药水催动的,如果等药剂自己失效,就不得不要受一番苦。时间虽然不长,但只有经历的人自己才知道那种腿上的肉一条条分解开,又重新组织的痛苦。
伊利札把目光从乌苏拉那似乎要掐进他肉里的手上移开,看向床上的那根发带。耳边是乌苏拉强压却也还是会泄露出来的痛吟声,面色平静的好像被抓住的并不是自己的手。
乌苏拉的“腿”分成了无数根细小的肉条,又一点点的融合在一起,渐渐地变成了八条腕足。随着腕足的最后完成,乌苏拉身上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但这个时候乌苏拉已经快要虚脱了,白色的睡裙被汗全部打湿。
“嗬……嗬……”乌苏拉喘着气瘫在伊利札的怀里,气息微弱的道:“好了。”
伊利札低头看了一眼乌苏拉身下的腕足,眼里闪过一丝阴鹜。他抬手安抚的拍了拍乌苏拉那好像湿的好像洗过一般的头发,应了一声:“嗯。”
乌苏拉闭着眼缓了很长时间,伊利札从她那开始时不时甩动一下的腕足看出她应该没那么难受,才出声道:“饿吗?”
虽然两个人都醒的很早,但之前乌苏拉为了帮伊利札绑头发,刚才又出了这么一件事,天色都已经大亮临近中午了。
乌苏拉还是很累,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伊利札便把她放在床上,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抚摸着她汗湿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去安排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