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那人只应天上有

    董富海驾驶来到孙凤玉家楼下，见单元门口停放了一辆警车，愣住了。

    他警觉地将轿车拐进另一条巷子，停在墙角处，坐在车里，偷偷的观望。

    孙凤玉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察押着，从单元楼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两位男警察。

    刚刚出门，周边不少的街坊邻居，立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甲：哇哇，终于遭逮起来了。警察同志，你们可办了件大好事，谢谢啊。

    乙：这个死婆子，就是老疯子。没想到她，竟然是什么绑架杀人案的主谋。啧啧，疯就疯嘛，还杀人。

    丙：哦呸！你终于有了今天。哎哎，她虽然叫疯婆子，但是她没有精神病。你们千万不要，把她再放出来了。

    孙凤玉听了，恶眼相向，本想骂回去，却被女警推着进了警车。

    她在警车里呲牙咧齿，嘶吼着什么，却被女警察顺势戴上了头套。

    警车响了一下警笛，起步而去。

    乡邻们或议论或摇头，慢慢散去。

    墙角边的车上，董富海猛捶方向盘，两眼恨得就要冒火。

    董富海：妈的，坏大事了。

    董富海咬咬牙，驾驶轿车，呼啸而去。

    -

    废弃厂房边，董富海的车快速开了过来，瞬间停在下小坝子里。

    豹子等的人驾驶的车辆，随后赶到，纷纷停车下来，围拢过来。

    董富海下了车，恶狠狠扫视了一下豹子他们，脸上肌肉抖了抖。

    董富海：（咬牙切齿）是谁？是谁TA妈的，走泄了消息！？

    豹子和马仔听了，尽皆摇头，低头不语。

    董富海：（抓住最近的一个马仔，一拳打过去）是你？

    被打马仔：（抱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董富海伸手去抓其他马仔，马仔们瞬间闪到了一边。

    董富海气得跺了跺脚，双手抓狂，向空中乱舞。

    董富海：（狂怒嘶吼）是谁？是谁TA妈的，走露了消息！？

    豹子：（远远的躲着）富、富哥……会不会是……侦听车？

    董富海听了这话，整个人瞬间耷拉了下来。

    董富海：（嘀咕）侦听车？ 国安局，侦听车……国安局，侦听车……国安局，侦听车……

    豹子他们听了，面面相觑。

    -

    医院外，小路上

    杨枝琼扶着董羽西，做步行训练。

    董舒雅在前面，面对董羽西，向后退着走。

    董舒雅：（比划）要全脚着地……哎哎，不行不行。不能太用力，会伤着没长好的骨缝。也不能不用力，不然达不到训练效果。对、对，这就对了。

    董羽西：呵，成专家了你。

    董舒雅：（笑）我有经验嘛。

    【闪回】

    医院外，草坪旁的小路上，董舒雅扶着拄着拐杖的张宇轩，从医院出来，慢慢走向旁边草坪，缓缓地做步行训练。

    张宇轩表情比较痛苦，董舒雅手上扶着他，嘴里鼓励他。

    【闪回结果】

    董羽西：你有经验？

    董舒雅：去年夏天，撞了……别人。

    董羽西：什么别人。张宇轩，我未来的姐夫。

    董舒雅：你，认他作姐夫了？

    董羽西：咋能不认？我姐是谁啊？能进入我姐法眼的，那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我岂敢造次？

    董舒雅：哈哈，算你有眼光。

    董羽西：哈，姐弟所见略同，是吧？真心话，我的准姐夫，真不错。

    董舒雅：真的？

    董羽西：当然真的啦。哄谁，也不能哄自己的姐姐吧？这世间，只要有钱，非亲非故的姐姐妹妹，一抓一大把。但是，我的亲姐姐，只有你一个，我可不能哄你。

    董舒雅：（动情）我也只有，你一个亲弟弟嘛。

    董舒雅的手机响了，她见是“董乙甫”的号码，赶紧接听起来。

    董舒雅：老爸……

    董乙甫：（OS）你没在公司，去哪儿了？

    董舒雅：……我趁午休时间，过来帮弟弟练习走路。有什么事？

    董乙甫：（OS）没什么事。有个好消息，孙凤玉被正式批捕了。

    董舒雅：啊？太好啦，太好啦。（对董羽西）疯婆子被抓起来。哈哈，真TA妈高兴。（对手机）哎爸……（疑惑）嗯，怎么挂了？

    董舒雅收好手机，对有点发愣的董羽西，挥了挥手。

    董舒雅：哈哈，好弟弟，你十四年的罪，没有白受。那个恶魔——疯婆子，终于受到就有的惩罚啦！

    董羽西兴奋地推开杨枝琼，单腿站立，双手指天，仰天大笑

    董羽西：我的小黑屋，滚蛋啦！哈哈，哈哈……

    董舒雅和杨枝琼，相视而笑。

    -

    董乙华办公室。

    董乙华放下电话，萎靡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两手发抖，双腿发颤。

    他耷拉着眼皮，嘴角控制不住，微微抽动，他张了张嘴，吸了一口气。

    办公室的门，瞬间被推开了。

    董富海满脸怒气，闯了进来，直接冲到了董乙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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