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倒债嘴脸,居然不到一秒钟就亲亲热热的叫上问瑾师妹了……苏荃感觉她非常消化不良。可流风却不管那些,大步过来缠上。“师妹,你那是个什么东西?我瞧象是一面盾的样子。给我看看可好?”
开玩笑?给你看?万一你抢走了怎么办?要是别的东西也便罢了,抢走再做一个。可那材料就一块,你抢走了她去哪儿再偷去?所以苏荃根本不接他的岔。流风有些讶异,在他印象里还从来没见过问瑾这个样子过。回头去看桓澈,可阿澈已然笑得绷不住了。流风是何等样人,自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为何会有这样的情况了。多少有些涩然,但那宝贝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非同凡响。所以,他势在必得。
于是,自那日起,便天天过来缠。
苏荃好心烦,所以干脆天天搬地方住。但不管她搬到哪里,流风总能找到她。后来苏荃火了,老娘不搬行不行?老娘把自己关在三元居里不出来可好?这下流风没办法了,便去和桓澈商量。桓澈却是干脆摆手不理他。流风皱眉:“师弟,我瞧那东西确实不是凡物。好吧,我不要也行,但总不能便宜了外人去。不如你去要来试试?”
桓澈心头也有这个意思,但他从来不愿意勉强别人,更何况是她?只是流风对那东西好象十分中意,若是……便答应了去找问瑾说说看。苏荃自然不会拦他,但对于他的提议。她当场拒绝:“那个原料我只有一块。所以这东西是绝品。我谁都不会给的。”
“若是我要呢?”
“你啊?”苏荃笑了:“你要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桓澈猜到了,可他就是不说。他不说,苏荃却说得出来:“以后拿我当兄弟,并且发誓永远不对我有男女之情,我就给你,免费!”
还真是跳楼大甩卖啊?只可惜,桓澈的拒绝更干脆:“你做梦!”
切!
这两个人的说话是在三元居里进行的,流风并听不到。可是看二人的神色却好象不是谈崩的样子。所以等桓澈出来后便问他。桓澈好笑的上下打量他:“她说她以后再也不会卖给你东西了的,所以叫你早点死心比较好。”
“为什么?”流风不解。
见他居然真的不明白。桓澈冷笑一声。却是理也不再理他了。
流风苦思了半天,还是不解。但他与这个问瑾并无交情,便再去找阿澈。桓澈被他缠得烦了,便道:“你忘了你做了什么吗?还是你忘了天权宫对她做过什么?”
这……流风拧住了眉头。他自然知道师父曾打伤了她。还想逼迫她去做炉鼎。他也知那样不好。可是:“那是师父的决定。”
“所以你们四个就无条件的执行?”桓澈的嘲讽毫不遮掩,流风很不舒服,但是。他没有反驳。他知道师父的决定未必件件都是总仁慈宽和的,这么些年他们在师父手下做过的事自然也有许多不可为外人所知的。但……“那又如何呢?阿澈,我们是修士。强者为王,生存至上。”
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规矩,极天门有极天门的活法。修士的掌心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但至少每一个曾经下过的决定都是流风认真思索过的。“我知道你对师父不满,我也不想说师父所作所为完美无缺。但你要明白,师父坐在极天门掌门的那个位子上,他要做的许多事都是为了极天门的利益着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的,这其中确实伤害过某些人的利益。可至少师父在位的这上千年来,极天门横行天元,无人敢惹。为此,多少门中弟子从中受益?取舍取舍,自然有取自然便有舍。”
“所以那些被舍的人就活该被牺牲?”
桓澈话里的怒气毫不遮掩,流风停了停,深吸一口气看向远方:“这世间何曾有过公平?阿澈,我不反对师父的决定,但我也不同意你的想法。被舍弃的也好,被成就的也罢,不过是一时时世。若他有毅力有决心爬起来,那么回来报仇又有何不可?而若他一蹶不振,那么,死又何辜?这世间何时少过枉死之人?而我们又为何修真?不过是为了不做枉死之人罢了。天地无情,万物为刍狗。今日我为刀俎,他日我为鱼肉。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阿澈,若你陷入此结走不出来的话,那么,你就真的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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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自此后再也没来找过这二人,他自去寻了一处自己适宜的场所修炼。结丹大圆满了,灵气无法再多进益又如何?修真的路上,每个人都有属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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