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在树林里打了两个时辰,才稍微有些性致,原本林平之还要进山的,但是郑镖头却劝住了他。没有尽兴的林平之又纵马疾驰,却不沿原路回去,转而向北,疾驰一阵,这才尽兴,勒马缓缓而行。只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这是林平之每次打猎后,都来的地方。
郑镖头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
若在往日,店主人老蔡早已抢出来接他手中马缰:“少镖头今儿打了这么多野味啊,当真箭法如神,当世少有!”这么奉承一番。但此刻来到店前,酒店中却静悄悄地。
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坐了。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七八个人,将林平之一行人团团包围。就在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余沧海慢慢腾腾的走出来,对着林平之说:“老蔡已经死了,少镖头想见他就去地狱吧。”
史镖头和郑镖头见势不好,就要起身反抗。但是他们还没完全站起来,就被余沧海划破了喉咙,无助的捂着喉咙倒下了。白二,陈七和两个趟子手转眼之间,就被其他人杀掉了。
林平之一脸惊骇的看着这一幕,这个被宠坏的富家子已经被吓坏了。但是,林平之很快就回过神了,哆嗦着质问余沧海:“你.....你是......谁?想......想要干......干什么?”
余沧海看着牙齿不断上下打架的林平之,说道:“老夫不想干什么,老夫只想要《辟——邪——剑——谱》。”
林平之一听这话,眼珠子立刻就瞪圆了,本能的站了起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身后的贾人达,一掌劈在了颈部,晕了过去......
当天夜里,余沧海一行人扛着昏迷的林平之,潜入了福威镖局。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和林夫人,面对唯一的儿子被挟持,毫无办法。在余沧海以林平之的性命相要挟的情况下,不得不把他父亲的临终遗言说出来。
“福州向阳巷老宅中的物事,是我林家祖传之物,须得须得好好保管,但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余沧海欣喜若狂。只留下两名弟子,看着林平之一家三口。带着其他人,赶到了向阳老宅。
来到向阳老宅后,余沧海恨不得马上把整个向阳老宅翻个底朝天,找出《辟邪剑谱》。但是,余沧海到底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江湖。他知道《辟邪剑谱》肯定被放在最隐秘的地方,绝对不是一下就能找出来的。可是,林远图肯定会留下线索,以供子孙寻找,而这些线索,必定在向阳老宅的陈设中。所以余沧海狠狠的吸了两大口凉气。压住了想把向阳老宅挖地三尺的欲望。
这时洪人雄,却大踏步的进去了,毛遂自荐的嚷嚷着:“纵使把向阳老宅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辟邪剑谱》找出来。”一听这话,余沧海眼中厉色一闪,直接一掌拍在了洪人雄的后背,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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