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刚要起身的时候,缓缓地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虽与王爷初识,却像是认识了很久。”
裴岩凌回到黎云院,筱雨凑到他的跟前,“王爷,丁珏来信事情都打探清楚了,这丫头意图毒害淳于澈,可是淳于澈却请了编竹笼的神手七,在笼子里做了手脚,两只手拔掉系红绳的那根竹条,竹笼就像连环锁那样自动解开。”
裴岩凌漆黑的瞳眸闪过一丝光亮,他握着茶盖的手来回搅动着杯里的热茶,阴凉的语气若有所思得道:“难道本王就这么容易的找到了淳于澈的软肋,可是那个丫头多是个上等货色,算不上什么绝色。只是那一脸无辜的眼神倒是装得楚楚可怜的,还真有意思。”
筱雨扫着裴岩凌脸上少有的笑意,压低着声音试探性的道:“王爷若是喜欢,属下今晚就为王爷安排……”
裴岩凌抿了口茶,漆黑如墨的双眸射出冷芒,寒冷彻刺骨的声音道:“最高明的手段是偷心,你千万不要胡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本王不仅要得到她的身体,还要将他的心偷过来,这才是对付淳于澈的最好的手段。”
别院,淳于澈将桌子上的杯盏全部扫落在地上,琼山远远站着,身体忍不住有些哆嗦。
淳于澈怒目圆睁,呼吸局促不匀,琼山吓得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道:“少将军,属下该死,属下本来想上去扶住洛姑娘的,可是怎么就那么巧靖王爷正好就经过了。等属下再追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抱起洛姑娘上了马车,属下……属下没敢再追……”
其实琼山不追是明智之举,就算追上了,以他的身份怎么能与靖王抗衡。
淳于澈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他的心被揪得生疼,原以为会等着洛妧熙走投无路回来求他,现在倒好靖王竟然将她接入了府里,万一靖王对她动了心思……
淳于澈寒凉彻骨的声音如来自幽冥地府,他木然呆滞的目光不知道盯着何处,年少时的家逢巨变让他失去双亲,他对天下女子都避之不及恨之入骨,他不允许任何女子近身伺候,却总是对洛妧熙产生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会虐待她,刁难她,想个理由就耍弄她,可是她若真的受伤,他的心也会无来由的纠痛莫名。
他瞥了眼跪在地上惶恐无措的琼山,阴凉的声调再次响了起来,“我看你是要蠢死了,你以为天底下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洛妧熙就要晕倒的时候,靖王就这么从天而降了。他是在关注着我们将军府的一举一动呢,皇姑母的皇子安王与他都有争夺皇位的心思,而我又被封了龙威将军,他自然是以我们淳于家为死敌,恨不得抓住我们的把柄置之死地呢?”
琼山的脸色更加恐慌,他抬起眼眸心翼翼地问道:“那靖王爷不会对洛姑娘怎么样吧?”
淳于澈好看的眉毛拧了几拧,手握成拳头发出轻微的响动,吐着重音道:“我本来还想留着我们府上的那颗棋子,如今看来只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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