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白若兰直接地问道。
“没有,只是……”淳于澈想分辨,他现在的脑子是根本没有资格喜欢别人的,而且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在摔下山崖之前,肯定是有意中人的。
“没有,没有就好,没有就明你是喜欢我的。既然你喜欢我,我就更加不会答应爹了。”白若兰着转身就跑了、
“白姑娘,白姑娘……”淳于澈注视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什么了,就喜欢你了。”
远处,白胡子神医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白胡子神医将白兰儿叫到自己的屋子里,非常严肃地道:“兰儿,你是不是喜欢图格?”
“爷爷……”白兰儿有些不好意思地了头。
“你给他取得名字,我就看出来了,你是心里喜欢他的。可是爷爷不希望你喜欢他,最起码现在是不行的。”白胡子神医重重地道。
“为什么爷爷?”白兰儿有些着急。
“因为他是个病人,他没有记忆。万一他已经有妻女了呢?”白胡子神医问道。
“爷爷,他的武功高强,又乐于助人,凭直觉我觉得他是个好人,而且还有可能是个大人物呢?我真的很喜欢他,爹现在逼我嫁人,可是兰儿已经心意已决,此生非他不嫁。”白兰儿十分坚定地道。
“有件事,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既然你现在执意要跟他在一起,我就不得不把事情给你挑明了。”白胡子神医很是为难地道。
“什么事?爷爷你有什么事瞒着我。”白兰儿紧张地道。
“其实那日我是在囚车上将他救下来的,他的身上都被锁着铁镣子,所以他非常有可能是朝廷的重犯。你又怎么能跟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在一起呢?”白胡子神医担忧地道。
“他的眼睛纯凉透彻,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坏人,不定是被人冤枉的呢。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他已经完全都不记得过去的事,既然他的过去是错的,那么他自己不记得,不定也是件好事呢。爷爷,你就不要再给他治脑子了,让他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吧。”白兰儿似乎是在祈求白胡子神医。
“兰儿,你要明白,这伤了头是最难治的,也是最好治的。最难治在于或许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或许明天他就恢复了记忆,想起自己是谁了,你不觉得你要跟他在一起,一切都会活在不确定之中吗?”白胡子神医还是十分关切地道。
“我不怕,我活了这么多年,直到认识他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心不停的跳,不停的跳,什么也不担心,什么也不怕。我只想跟他在一起而已……”白兰儿道。
“既然这样,爷爷也不再劝你了,只是你自己长个心吧。”白胡子神医道。
“什么,你要踩豆子决定婚事,不可能。”白硕楠回绝道。
踩豆子是彝族的一种婚俗,可以多个人,最少也要两个人参加。
在两个斜坡上挂满黑豆子和几个红豆子,要求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红豆子都踩下去,谁就赢得了比赛。
“图格是我选的人,陈峰哥哥是爹你选的人,为什么不行?若是陈峰哥哥能够赢,我就嫁给他。既然我做不了爹的主,就让天来决定这件事,爹要是不同意,我是宁愿死也是不会嫁给陈峰的。”白兰儿倔强地道。
“陈峰是我们彝族武功最好的男儿,就怕你找来的人,输得连裤子也提不起来。”白硕楠嘲笑道。
“爹既然这么自信,还怕什么比赛呢?若是我的心上人比峰哥哥厉害,爹也希望我嫁给更好的人,不是吗?”白兰儿道。
“好,不过你告诉那个图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到时候要是伤了,可不能怪在峰儿的头上。”白硕楠道。
“爹,你就放心吧,谁伤谁还不一定呢。”白兰儿自信地道。
“怎么哭了,你没事吧?”淳于澈看着白兰儿在呜呜呜的哭泣,忧心地道。
“我爹要将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就是因为我们门当户对。”白兰儿哭得一塌糊涂。
“什么,怎么世上会有这样的爹?”淳于澈紧张地道、
“我爷爷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白兰儿急切地道。
“当然了,若不是白胡子神医,我可能就死在悬崖边上了。”淳于澈感激地道。
“好,现在有个办法,只要你打败一个人,我就不用嫁给那个老头了,你肯不肯为我出这个头呢?”白兰儿哄骗道。
“放心,我帮你,绝不会让你嫁给不喜欢的人的。”淳于澈斩钉截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