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所以他不可能是她生命里那个对的人。
她的感情已经随着那个人,一起葬身悬崖了。妧熙有种心口发闷的感觉,她轻轻撩开车窗布,靖王府三个字映入眼帘。
“停一下,我要进去拜访靖王。”采薇并不知道妧熙之前与靖王已经相识,有些奇怪地道:“公主,这靖王是淑夫人的亲子,皇后与淑夫人素来不合,我们何苦去招惹他呢?”
“他,始终都是我的皇兄。”妧熙在这话的时候,‘胸’口涌上来莫名的伤感,仿佛世事变迁得让人难以承受。
妧熙走进裴岩凌的书房,裴岩凌正在欣赏一幅水墨画,见妧熙走进来,将手里的画置在一边。
“妧熙,,拜见皇兄。”妧熙对着裴岩凌行了个礼,脸‘色’平静地道、
“你上天为何这般喜欢耍‘弄’人,你第一次来我这里的时候,身份是淳于府的丫鬟。后来,你再次来到府上的时候,就变成了我心心念念想留住的人。可是这一次,你变成了我的皇妹。我恨上天这样的安排,不过我也很感‘激’上天,原来你是我的皇妹,你也是安王的皇妹。”裴岩凌在得知妧熙是皇室遗失的公主之后,就再也没有单独见过她,甚至是刻意回避与她相见,因为他们没有办法面对,他曾经深爱过的‘女’子竟然是他的皇妹这样的事实。
“妧熙倒是感‘激’上苍,能忽然就多了这么多的亲人,所有的相遇都是上苍的眷顾,我不怨恨任何的安排。”妧熙语重心长地道。
“你来我这,应该不是要告诉我这些的吧?”裴岩凌薄‘唇’轻启,淡淡问道。
“皇兄,萧侯爷在军营中受伤,昨天又差被黑衣人袭击。我希望皇兄能够适可而止,毕竟这件事情若是父皇真的追究起来,恐怕会牵连甚广。”妧熙直言道。
“怎么,我听最近你跟那个萧庆林走得很近,原本我还不相信这样的传闻,现下看来你能为了他找到我这里,这件事就应该是真的了。只是淳于澈刚刚死,你就移情别恋,看来你对淳于澈的感情并不深。”裴岩凌完全转移了话题,他的心很难过,所以他也不希望任何人好过,他希望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受尽折磨。
“皇兄,我来不仅是为侯爷,还是为你。淳于澈为什么会坠落悬崖?我已经知道当初赶马车的人就是你的心腹,我想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别人,多最后自己一定也不得善报。妧熙不希望,你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你自己好自为之。”妧熙的眸子里喊着泪水,她对眼前的人感情太复杂,她曾经是有恩于她,如今他是她的皇兄,可是他又最可能是害死自己心上人的仇人。
“淳于澈,萧庆林,他们两个都没有资格得到你,他们两个都该死。”裴岩凌怒目圆睁,他握着拳头重重捶打在桌案上,在他的心里恐怕只有自己与妧熙最般配,可是他又是最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人。
“你若再伤害侯爷,妧熙此生便与你恩断义绝。”妧熙完转身离去,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对她来无比重要的地方。
淳于澈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粉红‘色’的罗帐,屋子里弥散着胭脂香气。
淳于澈从‘床’榻上起来,‘门’
“吱呀”一声被推开,红衣‘女’子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少将军,昨夜你喝了太多酒,我一早便吩咐下人做了粥,是养胃的,还是趁热喝吧。”‘女’子柔情似水的道。
“红冉,竟然是你。”淳于澈震惊地道,他竟然在她的闺房之中。
“少将军,现下我是京城最有钱的‘女’子,这一切的一切还要感谢你。是你把我嫁了个好人家,那岳公子有病,是家族遗传的。我嫁过来没多久他就死了,我的公公也是因为痛失爱子一病不起。这么大的家业,就靠我一个‘女’子来撑着了。”红冉‘唇’边挂着苦笑,眼睛里是不清的复杂。
“当日,岳家求亲,我只知道岳公子相貌平平,却不知他是有病的。昨天的事,多谢你。”淳于澈完,转身要离开房间。
红冉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少将军,你的所有事我都听了。那日在刑场之上,我就在人群里,但是我知道裴妧熙她都没有去看你一眼。你为了他这样做值得吗?红冉现在有数不清的金银,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留下来好不好。我哪里不如裴妧熙,我改好不好?”淳于澈将她的手掰开,极其冷淡的声音道:“你在我的眼里,从来就只是个奴婢而已,妧熙是我心尖上的人,你怎么改,都不会是她。”
“公主我们这是去哪啊?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马车上,采薇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