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光彩四溢,却也寒风凛冽。
“你找我做什么?”谢梓谨停了脚步,侧过身去和王明汐对视。
“我想要说什么,其实你心里都有数,不是吗?”王明汐看着眼前这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心中却是万分感慨,如花似玉的年龄,她有何尝不曾天真浪漫过。
只是,豪门之内,谁都没有权力一直无邪下去,家族的兴荣与否,时常靠着男女的婚姻来换取,她王明汐的一生也就这样了,那么这个女孩儿呢,她的将来会是如何?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王明汐眼眸缩了缩,她自然也是要不幸的,不然她如何能安?
“二伯母,你想要说什么梓谨不知道,也不想猜测,不如你直接挑明了话题?”大衣在来的时候脱了下来,现在突然出来,一股寒风袭身,谢梓谨不由得浑身一颤,便是话声也抖了几抖。还是赶快说完话,就进去,再多呆一会儿,很有可能又要感冒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咱也那就明人不说暗话,那天我在餐厅看到的人是你。”王明汐咬了咬唇,“你也看到了我。”
“是。”谢梓谨毫不含糊的点点头。
“刚才在老爷子面前你为何说我们是初次见面?”
“这不是二伯母你所希望的吗?”谢梓谨微微低头,看向比自己矮了许些的王明汐,自当居高而下,绘了浓彩的眼稍微微上挑,语气亦是上扬,略带疑惑,“难不成是梓谨会错了意?”
“既然今天是我们初次见面,那么之前的事情你就从脑海中抹除掉,我若是听到任何不利风声,你到时候怎样就由不得我了!”王明汐环视了一番周围,除了远处有着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周边是没有其他的人,但见她微微靠前,她的语气顿时转变,变得犀利而威胁。
“二伯母,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谢梓谨瞳孔一缩,眯眼盯着王明汐,婉转的嗓音因为她的威胁而变得低沉,“二伯母,你从未与我接触,所以可能还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呢,向来最是不喜欢被人威胁,若是有人想要以我的身家性命来威胁……我呢,就偏偏要试他一试。”
“你……”犀利的话语叫王明汐一时间竟然变得哑口无言,却见谢梓谨倾身上前,低头在她耳畔说着话,明明是笑语欢声,确如蛇蝎之毒,叫她惶恐。
“二伯母,你跟唐瑞和这么些年相处的可还好?我那个二伯可还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给他送绿帽子?”谢梓谨收回了身子,粉嫩的双颊笑意浓浓,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天真小姑娘的样子。
王明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握着手提袋的手死死的握住成拳,盯着谢梓谨的眼睛生出浓烈火花,过了一会儿,她才镇定起来,微微一笑:“你可别胡言乱语,我跟唐瑞和自小便是认识的,请他吃顿饭有什么稀奇的。”
“二伯母,你若喜欢自欺欺人,那就算了。”谢梓谨无聊的伸手抚上腰间那精致繁纹的腰带,轻轻触摸,看似不经意的说道,“我可不是那三岁无知小孩,是请吃饭,还是其他的?你比我更加的心知肚明,不是吗?”
“谢梓谨,你若是想要去宣扬,那请自便,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王明汐从头至尾的听了,反而是觉得身上的担子一下子没了,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她仔细的想了一番,便是谢梓谨说了出来,她也有的是办法叫众人不信,再者,便是众人都信了,那又如何,其中可是牵涉了王谢唐三家,为了面子,便是真的,三家人也会让它成假。何况,她是真的不在乎,最多也就是跟谢子清离婚,与她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二伯母,我知道,你是不在乎的。”谢梓谨笑了笑,“你不在乎,但是王家呢?王家人可在乎?你那个同胞弟弟又可在乎?”
“你……你是什么意思?”王明汐一惊,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女子,可是为何却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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