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彻自从到了中东,开始协商之事,原本一切谈的好好的,直到三天前,他意识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怪异,许多事情都跟他预想的相差悬殊。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束手就擒不是他的风格,之所以落入他人手中,只是因为他当时看到司阡珏太过惊讶所致。幸好,其他人早已在接收到他命令时已经撤退,也算是留有余地。
司阡珏想过再次同沈兰彻他们那群人见面的场景,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是在这么冲突的形势下相见,他知道欧雅兰有事,但却不知道她竟是将矛头指向了沈兰彻,等他从和沈兰彻相见的事实中回过神来时,一切已经成定局了。
当时那种局面之下,他只能顺从欧雅兰,甚至主动揽下了压制沈兰彻的活。看着沈兰彻那冰冷的甚至如初相见时都要寒冷许多的眼神,他百感交集,心中滋味实在难以言喻。
听了欧雅兰的吩咐将沈兰彻带回别墅后,欧雅兰表面上对他依旧如从前,让他可以轻松见到沈兰彻,但却并不让他接手任何和沈兰彻有关的事情,虽说短短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但是他对于沈兰彻等人是愈发的愧疚。
直到几个小时之前,欧雅兰临时收到什么消息,带着人急匆匆的出去,他这才有机会接触到沈兰彻,迅速砍昏了门外看守,打开门将他带了出来。
沈兰彻对于司阡珏的种种举动并没有丝毫惊讶之状,只是任由他将自己带离,直到他准备将他放走的时候,他这才挑明询问池铭泽的事情。
本以为司阡珏会对池铭泽的事情有所掩饰,却是没有想到他将一切都和盘而出。
一切的真相叫沈兰彻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池铭泽的不见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之前李絮晨的惨死竟然也跟这个女人有诸般关系。一个女人疯狂起来,果真是可以毁天灭地。李絮晨之死跟他毫无干系,但是池铭泽是他的兄弟,他绝不可能就这么放任那个女人万般手段,池铭泽他必须带走,至于那个女人,他也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池铭泽他人呢,在这儿,是吗!”走到半道,沈兰彻停了下来,质问道前方带路的司阡珏。
“……”司阡珏猛地停下脚步,沉默了半晌,这才转身望向他,“是,只是……”
“我要见他。”
司阡珏没有吭声。
沈兰彻大步上前,伸手拎住他的领口,“带我去见他。”
司阡珏任由他紧握领口,没有反抗,只是淡淡的说道:“见了,你又能如何?是带他离开吗?且不说身处沙漠之中,光是他现在那个情况……你是带不走他的。”
沈兰彻见他如此,手倏的一松,皱眉道:“带我过去。”
司阡珏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想了想,终是下定决定决心带他去看池铭泽。
跟着司阡珏,看着他将看守的人用借口遣离到他处,而后在他的眼神示意之下,进了去。
司阡珏在门口看了一眼里头,对沈兰彻说道:“他就在里面,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等我回来,你就跟我离开这里。”
见沈兰彻没有回他,司阡珏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神色灰暗,眸子闪了闪,转身离开,他需要将这一段时间内有可能到这儿来的人都找借口调离。
宽敞的厅室,有约莫四间卧室那般大小,四周雪白的刺眼,叫进入的人不由得浑身发怵,害怕至极。里面极其的空荡,只中间处有一张雪白的床铺,床头一侧有着医疗器械,一旁高耸的透明玻璃橱柜内尽是眼花缭乱的药品。
沈兰彻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怒火滔天,没有想到池铭玺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的人竟然是被人堂而皇之的扣押在此处,看着池铭泽浑身插着管子如一具死尸般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他顿觉心疼不已,从前跟自己闯刀山下火海的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他若是有意识的话该是觉得生不如死吧!
司阡珏上前看了下屏幕,情况平稳,他转身看了一会儿池铭泽,这才面对沈兰彻,苦涩之意满腔尽是,“兰彻,跟你们称兄道弟这么些年,我是真的把你们看作手足,我也从来都不曾欺骗过你们。”
脚步声传来,沈兰彻抬头望去,眉宇瞬间皱起,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青筋毕露,转身上前,朝着来人利落挥去,自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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