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水花翻起来,倪穗岁湿的透透的。
真丝睡裙成了泳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说了我不想游!”她急了。周亦行笑得开怀,又把她往怀里拽,“不是说游得不好?正好补补课。”
可谁家游泳课是被男人按在池子边上做那档子事儿?
倪穗岁咬着唇,男人腰上用力,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她不敢叫,怕一会儿常姨要下来打扫,听见了尴尬。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常姨这会儿就躲在楼梯后面没敢露面。
两个人说话她听不清,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可全都看了个遍。
她心里感叹周先生和倪小姐感情好,又觉得年轻人会儿玩,最后想的是,这一池子水是不是都要放掉,真是浪费。
“不用忍。”周亦行从后面抱着她,虎口卡住她的脖子,强迫她仰起头。“这里没人。”
倪穗岁眼泪被逼出来,“我怕。”
女人声音像猫尾巴一样绵软,听的人心痒痒,周亦行吻她脖子,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怕还故意勾我。”
“我没有……”
“内裤没穿,故意让我看见,还说没有?”周亦行拆穿她,“岁岁最近很贪吃,要多喂几次才行。”
倪穗岁难为情到极点,被逼出来的眼泪掉在意泳池里,瞬间和一池子水融为一体。周亦行又问,“排卵期?”
“不是……”倪穗岁吸吸鼻子,“三哥别问了。”
眼泪来得莫名其妙,周亦行却看懂了。
她上午见周准,周准说周亦行不会和她结婚的话,她记住了,放在心里了。
周亦行忍不住笑,她跟周准说结婚不是必选项的时候,不是挺理直气壮的么?怎么到他面前又是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
到底哪个倪穗岁才是真的?
女人哭得断断续续,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脖子,“三哥,我站不住了。”
站着确实是累,周亦行低声笑骂她体力真差,又笑着把人扛在肩上,湿哒哒的真丝睡裙遮住她的臀,遮不住风情,浴袍一盖,两个人换了战场。
经过楼梯的时候,周亦行出声,“明天再收拾。”
说着乘电梯上楼,常姨死死捂住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发现她就在此处。
卧室里倪穗岁抱着他不放,沙发被弄湿,不知道是泳池里的水,还是她的水。一片狼藉无法入眼。
而她终于舍得放开了叫了,和猫叫声此起彼伏,二重奏一般点燃了春。
……
许久后,倪穗岁身上盖着浴袍,趴在沙发上回神。
周亦行燃了支烟,在她头上揉一把,问她要不要去洗洗?
“没力气了。”倪穗岁鼻音重,男人无奈,抽了几口烟熄灭,把人抱进浴室里。
倪穗岁被他折腾一通,又累又舒服,确实是像人吃饱了一样,犯食困。
她睡得快,睡得沉。
穗穗在地毯上“喵呜”叫,周亦行瞥了一眼。
“别叫。”
“喵呜……”
“嘘……”他心情好,也不管猫能不能听懂,“再叫出去睡。”
或许是他语气重,穗穗果然不敢再叫了。
男人笑,低头在倪穗岁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拿出手机给周准发信息,“明天来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