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粮价在原来的价格上下调两文钱!这是什么概念?镇远米铺的粮食原本就比所有的米铺的价格都要低上一文钱!
百姓顿时沸腾了,就算着米铺的米真能吃死人毒死人那这群百姓也认了,一时间人群疯狂的冲进了米铺,没有物件装粮,纷纷的将衣物解了下来充当装粮的物件,更有甚者居然将刚才盖尸体的白布也拿了过去承装粮食。
百姓永远都是这样简单,甚至是可爱,只要对他们好上一丝,一日三餐吃上一顿饱饭,那就是最大的幸福,更不会出现现在这种世道。
叶知秋看了一眼那几名官兵,笑道:“怎么?几位官爷也想买些米面粮食回去?要真是那样的话镇远米铺随时欢迎,只不过可不可以松开我们的米铺掌柜?”
那几名官兵听到叶知秋这么讲也无话可说,将吴掌柜放开之后,对着叶知秋抱了抱拳转身就走,倒也洒脱。
“你真的是大都派来的新掌柜?”老吴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而叶知秋则笑了笑,拍了拍老吴的肩膀,带着刘易走进了米铺,老吴发了会呆之后便直冲冲的走进了米铺。
“请大掌柜后面一叙。”老吴说完便利索的带起了路,没走多远便是米铺的内宅,而环境却是比镖局好上许多。
叶知秋刚坐下,老吴便亲自的端上了茶水点心的物品,帮叶知秋和刘易二人倒完茶后便开口说道:“多谢大掌柜为我解围,如果你是先去的镖局,那金陵城咱们镇远的产业想必大掌柜也听司徒一说了,现在咱们的产业在金陵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基本上每过几天都会有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到米铺闹事。”老吴说道这里的时候神色很是苦恼。
见老吴这幅模样,叶知秋也了解老吴的苦衷,要知道这金陵城内的知府和镇远的老对头兴运可是宿敌了,被两层的关系一压,就算是司徒狂刀亲自来也没有多大的作用,而且金陵如此司徒家也不可能不知道,叶知秋被派到金陵估计也是司徒空的意思,当然也得经过司徒狂刀点头,司徒狂刀实在不愿看到叶知秋如此一个人物被埋没在市井当中,让他来这里无非就是想看看,叶知秋在这绝境当中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这些事情叶知秋心里也是明亮的很,这金陵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而叶知秋又属于那种暴发户的心里,就算现在知道这金陵烫手,也不会傻乎乎的扔出去,他要玩的就是蛇吞象,至于能不能撑死,叶知秋压根就没想过。
“将其他的负责人全部找来,司徒一去追那个捣乱的青年了,咱们坐下来探讨一下关于以后金陵的形势,当然如果你们感觉我年轻,不能担当金陵大当家也可以告诉我,不必玩那些背后的手段,你去通知那些负责人的时候最好把我和你说的话也原封不动的告诉他们。”叶知秋说完,喝了口茶水,顺便向刘易那厮猛使眼神。
而刘易那厮却在那里猛吃着点心,呛到的时候还不忘拿茶水润润,偏不向叶知秋这边看,而老吴却看见叶知秋不停的向着刘易狂挤眼睛,心里想到:“这新来的大掌柜看来是喜好这一口啊,也罢,总比贪图女色要来的强。”老吴想到这里便留下了一个二人空间,直接走出去联系另外几家的负责人去了,当然叶知秋肯定没有想到老吴会这样想自己和刘易,要是让叶知秋知道的话,非得将刘易那厮掐脖子捏死不可。
“别他娘的给我装傻了。”叶知秋说着一巴掌拍在刘易那厮的后脑勺上,正在吃点心的刘易被叶知秋拍的将点心从鼻子里窜了出来,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叶知秋。
一个清净淡雅的梅花园内,一个老者在那里自顾自的摆着棋盘,对面则坐着一个神情有些傲慢的年轻人。
“破局,米铺的事情是你吩咐下面做的吧?”老者将棋盘摆放好后,抓起一把棋子撒上在棋盘上。
那年轻人听到老者这样问,顿时变将手上早就拿出来猜先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不多不少正是四枚。
“就知道是你,镇远的产业已经被咱们逼到了绝路上,就不要做的太过火,狗疯了也会咬人的。”那老者说完,执黑棋走了一步。
“二叔,你也说了,狗永远都是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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