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沧落自己动手,将庭院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乱的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勤劳的人总是美丽的,卫云楚趴在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动作的蔺沧落,怎么看怎么让二当家舒心,怎么就找到了个这么好的人呢?
“卫云楚,你就不可以消停几天?”蔺沧落坐了下来,将散落耳边的青丝敛了敛,侧着脑袋对树上的卫云楚说道,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心态,谁都不去得罪,专门挑她老爹,真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哪是我不消停了?”看着蔺沧落粉红粉红的脸,心心念着的二当家哪还呆得住,手脚利落的跳下树来,忙走到蔺沧落身边坐下,很是自觉的抓住人家的手握在手里,一夜不见甚是想念啊!
“那你让豹儿咬我爹来着?”蔺沧落已经习惯了这人向来就不自觉的动作,任由得她去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对牛弹琴,还不如省点力气,
“又不是我让它咬的,说不定是它太饿了,见到肉就咬。”二当家的眼睛滴溜溜的转,鬼话满天飘,这种过河就拆桥,卸磨就杀驴的话,也只有二当家脸皮厚说的出来。
好像感觉到了二当家的诽谤,豹儿也顾不得掉毛掉得老丑了,扒拉着笼子就要咬二当家的样子,尖尖的獠牙上口水直流。
吓得二当家直抖胳膊。
蔺沧落睨了一眼怕兮兮的卫云楚,眼里藏着笑意,“你说不是你干的,那我把豹儿放出来咯?”
“不准!”二当家咻的就立了起来,忙把豹儿的笼子给拎的远远地,开玩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狼,真要把它给惹火了,还想不想要命了。
“你不是说不是你干的吗?”蔺沧落嘴角蕴着淡淡的笑意,好笑的看着卫云楚,看她还能解释出什么花样来。
二当家挠了挠脑袋,一本正经的又去抓蔺沧落的手,“嘿嘿,它这正饿着,我怕它伤着你。”
“没事,豹儿从不咬我”言下之意很明显。
“蔺沧洛,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嘛!”二当家又开始耍赖了,说着说着人就靠了上去,“就你老爹他又不让我进来,他先挑衅我的,他想和我抢你来着,我怎么能任人欺负?”
蔺沧落叹了一口气,看着卫云楚很明显装出来的一副可怜样,两个人都不小了,还成天玩这些小心眼的把戏,“就说你一天都消停不了。”
其实这样的日子,让蔺沧落过的格外的惬意,卫云楚虽然时不时的挑起一些小矛盾,却是那样清晰的让人感受到生活的乐趣。
摸了摸卫云楚脸上的伤,“伤快好了呢!”
温润的笑容让卫云楚格外的受用,肌肤相贴的温度更是令人眉开,脸在蔺沧落的手上蹭了蹭,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嗯。”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这又受伤了。”二当家猛然想起什么来,挠了挠脑袋,装的那叫一个不好意思,不过被咬了两口,她怎么会在意,骨折的时候也不见她嚎过两声,在阴沟里又岂会翻船。
估摸着又想让蔺沧落给自己上药来着,那感觉……啧啧……
“你又受伤了?哪里?”蔺沧落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这人就不能爱惜自己一点?一天到晚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的。
二当家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手给伸了出去,左手虎口那一串的牙印,有些严重的地方都咬穿了,整个左手像是鸡爪疯犯了一样,弯曲成奇怪的弧度,伸都伸不直。
蔺沧落一看见卫云楚那双爪子就有些微恼,好好的一只手就被她折磨成这样,忍不住就说了她两句,“活该,让你一天到晚尽做这些事。”
“你居然这样说,我好伤心,为了见你人家弄得一身是伤,你居然还……”二当家一副怨妇模样,学的那是惟妙惟肖。
“住口!”蔺沧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二当家权当没听见,继续说。
“你再不住口就自己来!”蔺小姐又把药给拍到了桌子上,多么熟悉的一幕。
这下二当家学乖了,闭了嘴,一句话也不说,蔺沧落发现,卫云楚这人你还就真不能给她好脸色看,不然准猖獗的不行,就得靠打压。
许久,等得蔺沧落的气消了下去,这才拿起药膏给她上药。
“沧洛,你可得把手给我保养好了!”卫云楚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
“为什么?”蔺沧落抬起头来,看着卫云楚对着自己的目光,突然有些红了脸,怎么回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二当家更是不正经的笑了起来,“你以后就知道了。”说着又把脸伸了过去,“沧洛,你脸红的样子真合我的意。”
虽说蔺沧落实在不明白卫云楚那关于手的讨论是什么意思,可是一见那贼兮兮的笑就知道准没好事,手直接掐在卫云楚的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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