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两个男子也向那声音源看去,只见从悬崖下,冒出一个头来,这个头不是别人,正是陈旬。
“还真的有人,你快去,将他踢下去。”
扑在陆云蒸身上的男子说道,男子立即松开了陆云蒸的手,向陈旬而去,陆云蒸趁此机会,奋力挣扎,而扑在她身上的男子,却也是发了力一般,一巴掌甩在了陆云蒸的脸上,
“林芝!”
那边传来陈旬的怒吼,这边男子一只手,已经解了自己的裤子,
“王爷,救我!”
陆云蒸终于忍不住开口求救,扑在他身上的男子一怔,“王爷?”
“你不要乱来,他是王爷,我是王妃,放了我们,否则你不得好死!”
陆云蒸大声怒吼,男子先是一愣,转而笑了,“你是王妃,他是王爷,老子还是皇上了。”
男子不管不顾,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陆云蒸的里裤上,
“放开我,滚开,滚开,”
陆云蒸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相比于男子,力气不如,眼见着,男子就要撕开她的裤子,就在这个时候,
一条绳子从天而降,直接勒住了男子的脖子往后拉。陆云蒸移过眼光,看着陈旬拉着绳子另一端,而之前那个男子,已经被陈旬踩在脚下,
陆云蒸见此,奋力挣扎,终于,在陈旬用力拉扯的同时,从男子的身下,挣脱了出来,但是同时,那边被陈旬踩在脚下的男子,也是挣脱了陈旬,跟陈旬交起手来,陈旬手上的绳子,直接被打掉,陆云蒸眼睁睁的看着,套住男子脖子的绳子,就要滑掉。
陆云蒸将肚兜往上一提,顾不得肚兜已经露出她半边风光,在绳子就要松下之时,跑到了男子身后,将绳子收紧。
顿时,男子奋力挣扎,陆云蒸整个人被荡得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男子甩开,
“啊!”
陆云蒸大嚎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拼命勒住,身子往后转,绳子狠狠的拉着,同时抵在肩膀上,向后拉扯,男子挣扎的越发厉害,陆云蒸却是越加用力,犹如纤夫一般,向前拉扯着,这一幕,让那边的陈旬和男子都是一惊,眼睁睁的看着奋力挣扎的男子,越来越气力不足,陆云蒸的眼眶已经发红,肩膀被绳子磨出一道血痕,又是一声嚎叫,陆云蒸直接将男子拖出很远,而同时男子终于没了挣扎。
那边,惊恐的男撒脚就要跑,陈旬哪里肯饶过,直接打了起来。
这边,感觉不到挣扎,陆云蒸这才松开绳子,向后望去,刚才扑在她身上的男子,已经闭上了眼睛,脖子被深深的勒住,陷入肉里几分,脖子处一片血迹,眼睛大睁。
陆云蒸见此,胸腔剧烈起伏,然后扔下绳子,直接走向男子,扒了男子的外衣,利落的裹住了自己上半身。但是这还没有完,
看到男子睁着的眼睛,再看向刚才摔在地上的簪子,陆云蒸像是入了魔一般,阴着一张脸,直接走过去,捡起簪子,然后走向了男子,一簪子,捅入男子的眼珠,血炸在了陆云蒸的脸上,两个正在交打的人,瞠目结舌。又是一簪子,陆云蒸狠狠的戳入了男子另一只眼睛里,
“我说过,我要你死!”
陆云蒸发了疯一般,戳完眼睛,又是戳了男子脖子,
“疯子,疯子”
那边的男子已经惊恐的喊了出来,就要逃跑。
而陆云蒸听到这一声,直接站了起来,拿着染血的簪子,向那个男子奔去,陈旬也是拦住了男子,直接将男子踢到在地,拿起地上的石头,一石头砸死。
男子一命呜呼,赶到的陆云蒸拿着簪子,就要对着男子刺去,陈旬赶紧拦了下来,
“他已经死了,”
“他看了我的身子,我要他的眼睛!”
陆云蒸像是一头猛狮,嗜血的吼道,陈旬抱得更紧了,更心疼了,
“他已经死了,他再也看不了你,再也看不了你。”
“我要他的眼睛,我要他的眼睛……”
陈旬直接一掌劈在陆云蒸的肩膀处,陆云蒸手中的簪子这才落地,人也闭上了眼睛。
陈旬一双血手在陆云蒸脸上摸了摸,“是本王来得太晚了。”
转而打横抱起陆云蒸,一步步朝着马匹走去。
“王爷,王妃”
侍从惊呆了,赶紧奔了过去,
“快,接王妃下去”
陈旬虚弱的出声,侍从赶紧扶下陆云蒸,而这个时候,陈旬也是昏倒了过去,
“王爷王爷”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京兆尹便接到了一桩案子,千丈崖附近发现了两具男尸,其中一具死状惨烈。
双眼被戳破,眼珠从中间戳穿,脖子上的血孔犹如马蜂窝一般。
而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披风,这披风有人看到过,说是旬王妃的披风。
于是,京兆尹不敢再查,上报了皇上。